一次又一次,暴風雨終究停歇,他從她的身材內裡退了出去。
身下是冰冷的地板,身上是南宮天祁滾燙的身材,他毫不顧恤,每一下都到最深處,恨不得弄死她。
她為甚麼要剪掉那頭他最喜好的長髮?
南宮天祁感遭到一陣熱流,目光觸到空中上那一抹鮮紅,瞳孔狠惡一縮!
他一把扯住她的頭髮,目工夫沉,“如何?剛纔還一臉享用淫蕩,聽到老戀人的聲音不肯意了?他是不是很對勁你短髮的模樣?他是不是還誇你很標緻?”
做這類事情的時候有人在邊上圍觀,他如何能如許對她?
沈溪還是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出來,太痛了!除了疼到麻痹的上麵,小腹的痛反而更加難以忍耐。
南宮天祁狠狠一挺,吻著她脖頸的嘴唇伸開,大力一咬,“沈溪!偶然候我恨不得你死了!”
沈溪隻感覺南宮天祁瘋了,她眼神慌亂地掃了四周,並冇有其彆人在,但是劈麵的牆壁再次收回了敲擊的聲音,霍星鬥地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那麼清楚,“小溪!小溪!你如何了?”
南宮天祁勾唇一笑,俊美無雙的臉幾近癲狂,“大聲一點叫,讓你的老戀人聽聽我是如何心疼你的!”
“小溪!是你嗎?”,耳邊俄然傳來霍星鬥焦急的聲音,沈溪滿身一僵。
他眼中猩紅,就像一頭困獸,落空明智地打擊,儘力讓本身不去看女孩痛苦的臉!
南宮天祁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是一想起他們擁抱在一起抽泣的畫麵,他的行動反而更加凶悍。
她疼得幾近暈厥,她多麼但願本身再次暈疇昔,但是此次卻冇有那麼好運,她清楚地曉得他的行動是多麼的鹵莽。
可到頭來,她把最誇姣的本身給了他的好兄弟!
“叫啊!彆給我裝清純,又不是第一次!”,南宮天祁在她耳邊威脅諷刺。
這女人不就是仗著他愛她,纔會這麼的肆無顧忌!他痛苦又如何樣?歸正大師一起痛苦,誰也彆想好過!
“啊!”,沈溪痛呼一聲,隨即緊咬唇瓣不讓本身發作聲音。
“求你輕點,我疼!”,她顫抖著祈求。
她出血了?!
“天祁哥哥……你快罷休!你為甚麼要如許做?”,她的眼淚流了出來,聲音進步了幾分。
沈溪身材縮緊,她驚駭又擔憂,天祁哥哥如何會變得這麼可駭?
“你如許做內心就舒暢了嗎?不會的,你也痛苦,不是嗎?”
南宮天祁墨瞳一眯,眼神暗淡下去,但是另一種偏執卻敏捷閃現,“寶貝,是不是很刺激,跟本身的老公做,戀人在中間看著!如果我不跟著你,你是不是就籌辦跟他去上、床了?嗯?”
南宮天祁俄然撤出,沈溪剛鬆了一口氣,他卻把她的身材一轉壓在窗戶上,手臂死死壓著她的身子,直接從身後貫穿了她。
當時候兩情麵義正濃,每次擁吻到深處,他也有情難自控的時候,可他顧恤她年紀太小,倒也冇想過非得要到新婚夜才碰她,可想到她才十六歲,他不忍心!
她曉得了,本來南宮天祁把霍星鬥關在一牆之隔的隔壁房間,並且這扇牆壁是特彆措置過的,聲音的穿透力極強。
第一反應是猛地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是南宮天祁早就推測她會是如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