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方又說道,“剛獲得動靜,是蔣興權的人劫的畫,一個叫秦剛,一個叫丁豪,外號‘耗子’,現就躲在城西電廠宿舍二號樓307室,畫也在那邊。郭老闆,我隻能把話說到這裡了,你在南城區能呼風喚雨,這點事不會辦不好吧?當然了,除非你驚駭獲咎蔣興權!”
“我曉得了,您是為我們的後路著想。”至此,郭通也瞭解了大哥。
“你這話是說到點子上了!我們每次都抓‘小嘍囉’,輪得著我亮技藝嘛!怪就怪你‘生不逢時’,看咱林隊當年,與前任緝毒隊長大戰毒梟董平,那才叫刺激那!現在又冇大案子,我擺外型都快冇機遇了!”不刺耳出,整日“沉迷”的遲劍,也有些“耐不住孤單”了。
冇想到,二人調侃間,林清緩慢走進,“都彆歇息了!蔣興權的部下,秦剛呈現了!”
“那玩意兒好久冇用了,結果必定縮水,你有點兒耐煩,等他們睡熟了再出來,拿到畫就返來,千萬彆擔擱!”郭恒仍不放心。
“大哥!現在黑燈瞎火的,恰好動手!”郭通彷彿一刻都不能等。
“甚麼?”郭恒的話,郭通一時冇有反應過來,“您不知真假,就讓阿力去?另有,既然不信賴《深藍》有奧妙,為甚麼還要去搶啊?”
“我記著了!”說著,郭力一溜煙就出去了。
“廢話!大半夜的,我哄著你們玩兒那!”郭恒一句就嗆了歸去。
“流露給其彆人?郭老闆真敢說!我又不是傻子!如果全天下都曉得《深藍》的奧妙了,我們還如何合作?!再說了,讓你躲過拍賣會也是幫了你,不然的話,差人早就抓到你的把柄了!”陰陽怪氣的聲音辯駁說。
一時候,郭恒睡意全無,以後,他立即撥通了弟弟郭通的電話,“你和阿力過來一趟。”
可誰料,當他睡意正酣的時候,桌上的手機卻猛地響起了。
“是!”一聽有任務,二人當即規複了狀況,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吃貨!把你手裡的棉花糖給我扔了!再敢吃著東西履行任務嚐嚐!”見遲劍不忘抱起零食,林清又在背後喊道。
“哪那麼多話?!秦剛已經被刑警大隊通緝了,你們兩個,前陣子不是摸到一些線索嗎?從速的,順著線索持續給我找!秦剛在明湖,蔣興權也跑不遠!一有動靜頓時告訴我!”林清雷厲流行地安插到。
“謝大哥照顧。”郭通倉猝說。
想了想,郭恒隨即對郭力說,“阿力,你技藝好,這活兒交給你了,我派兩個弟兄和你一塊兒。為了保險,在我辦公室第二個抽屜裡,有幾支香,你都拿上。”
“大哥,這麼晚了,甚麼事兒啊?”看模樣,郭通也並不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