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妙妙翻身趴伏在床上,恨不得能把身材藏到床上麵去,一條手臂受傷骨折不能動,現在更冇有才氣抵擋刁悍的惡魔。
不對勁!
葉妙妙用力並緊雙腿,剛纔惡魔給她洗濯就算了,要讓司夜辰麵劈麵,在敞亮的光芒中看她本身都冇有看過的阿誰處所,她真的冇法接管。
司夜辰抱著葉妙妙放回到床上,拖油瓶早已經被他攆了出去,哪怕是一隻狗,他也決不能答應看到她的誇姣春光。
她冇有想到惡魔會親手給她洗濯這個處所,羞怯的同時更感覺司夜辰的精力題目很嚴峻。
葉妙妙鬆開手收回,冇有毛茸茸的感受,更冇有圓滾滾的肉感,這個活物是……
司夜辰把熱水倒入盆中,插手必然的藥液唇角高高勾起,煙雨阿誰怪胎女人說的不錯,給小丫頭洗濯措置傷口,特彆是阿誰處所的傷,是很香豔密切無間的,他已經上癮!
一句話讓葉妙妙咬牙切齒,卻不敢展開眼睛去看司夜辰。
“你本身能看到?”
“把藥給我,我本身上藥,不勞動你的台端。”
司夜辰一把扯開她上麵的毛巾,用力分開她的雙腿。
這個處所是人身上最敏感細嫩的部位,哪怕是擦破一點皮都會疼的要命,傷成如許她還忍耐著,一聲不吭每天用一隻手服侍他。
“早。”
葉妙妙羞紅著小臉嘟起唇,想起浴室中那些構造,扣住她不能動的鋼環,她信賴惡魔的床上,必然也有那些東西。
紅腫充血到慘痛的部位,彷彿顛末暴風雨培植的花朵,有些有力軟軟地趴伏在一片草地深處,模糊另有血紅色的血絲,扯破的藐小傷口讓司夜辰的心一下子收緊。
“不要穿內褲,如許通風輕易病癒。”
葉妙妙茫然盯著白襯衣,不是說寢衣嗎?
她抿緊唇,麵對強大而有力的惡魔,除了接受他帶給她的統統,還能有甚麼其他的體例?
“你殺死我好了。”
一件白襯衣蓋在葉妙妙的身上,這裡冇有女人的寢衣,司夜辰本來想把本身的寢衣給葉妙妙,卻想起兩次看到她穿戴他的白襯衣,苗條雙腿春光無窮,美的讓他動心。
司夜辰雙手用力,“哧啦”一聲,葉妙妙緊緊抓住的那塊不幸的布碎裂成兩半,然後又是一聲,完整分開她的身材。
“拖油瓶,你會說話?噓,我會為你保密的。”
“乖乖不要動,上藥。”
“乖,聽話彆亂動。”
葉妙妙倒吸一口冷氣,小臉燃燒起來,感遭到熱的要命。
花蕊深處,另有一些血絲,司夜辰蘸著藥膏探入,塗抹出來,這一刻的他並冇有任何**,專注而細心。
“你……”
葉妙妙咬牙點頭,哪怕是看不清也不要讓惡魔看光她阿誰部位,乃至是親手撫摩上藥。
“我這裡冇有女人寢衣,穿上這個。”
葉妙妙倉猝拉過被子擋住身材,用防備悔恨的目光盯著司夜辰苗條的背影,惡魔的腦筋必然是進水了,要不然如何能夠會如許和順給她洗濯措置傷口,還親手上藥?
她身上隻要一件很短的衣服,蓋不住上麵的秋色,隻能拎起惡魔的白襯衣鑽進被子,司夜辰回身走出去,再返來時看到葉妙妙已經換上他的襯衣,彷彿睡著的模樣。
“還冇有學會聽話,喵喵,你給我從現在開端,學會絕對的聽話!”
司夜辰非常高興地承諾了一聲,小丫頭想開接管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