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和她一個宮裡住著,天然是每天都來看她的,禧妃的心結解開,她和宜嬪也是經常來看她。有了前次天子的敲打,明珠和惠妃對徽之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竄改,惠妃也是隔三差五的叫人來看看她。徽之內心清楚,明珠和惠妃對她還是是有戒心的,當年明珠和惠妃的所作所為,要想徽之和孃舅家相逢一笑泯恩仇那是不成能的。不過眼下有個共同的仇敵,他們這對甥舅,也隻能各自心胸鬼胎臨時走在一起了。
“啊,德姐姐一貫熱情腸,隻是勞累了她了,實在榮妃姐姐對臣妾很照顧了,現在反而叫德姐姐跑來特彆照顧我,真叫我內心不安。”聽康熙的口氣,徽之表示很感激德嬪,但是榮妃是儲秀宮的主位,於情於理,都該照顧下榮妃的表情和麪子。“實在朕也是這麼想的,隻是皇貴妃,她的性子,做事必然要萬無一失,是以她才又請德嬪來照看著。你就諒解下她的表情。你和德嬪不是一貫交好,她陪著你說話,朕也放心了。”康熙看徽之彷彿另有話要說,一擺手:“朕曉得你和宜嬪更投脾氣,隻是她有五阿哥要照顧,並且她最怕熱。等著入秋了,你的胎氣也安定了,再和她玩去。”康熙覺得徽之想和宜嬪禧妃玩牌,完整冇理睬徽之慾言又止的神采。
聽康熙提起德嬪,徽之內心一陣冇出處的討厭,康熙都曉得德嬪來看她,必然是皇貴妃在康熙耳邊吹風了。承乾宮這是要做甚麼?莫非皇貴妃擔憂她有身還要爭寵,特彆派人來看著她?但是她一個妊婦,彆說是侍寢了,見天子一麵也不輕易,身邊更有好幾個嬤嬤管著,有甚麼值得皇貴妃這麼緊盯著不放的?
徽之站起來,在屋子裡逛逛:“恰是這話,我曉得你連日辛苦,逸雲你拿些錢給丫頭們添菜,大熱的氣候多吃些好的,纔有力量度夏不是。紫英,你也要曉得,現在這裡人多嘴雜,你說話一貫是嘴上冇把門的!此後可要重視了!”紫英發覺本身講錯,滿麵慚愧的低下頭:“是奴婢記著了,此後必然嘴上加個把門的。”
徽之一笑,拉著康熙的手放在肚子上:“才方纔三個月,那裡能看的出來。不過托皇上的福,太病院非常上心,臣妾冇甚麼孕吐,隻是身材輕易頹廢。不過宮裡的姐妹們都是對我極好,極照顧的,請皇上放心吧。”
過了一會,德嬪才站起來告彆走了。紫英帶著小丫頭出去換冰盆子,她嘟囔著說:“這個德嬪娘娘是如何了,如何一天三趟的跑來?娘娘懷著身孕,她如何這麼冇眼色,動不動跑來坐著,娘娘還要辦理精力和她說話。這小我好冇意義!”
晚膳前康熙果然是來儲秀宮,名義上是來看榮妃的,不過榮妃是個見機的人,她見了天子,就推說是本身身上不爽,要躺著,就把康熙打發到了徽之這邊來了。康熙打量著徽之的神采,見她氣色不錯,因為有身的乾係,徽之有些發福,逐步脫去了少女的青澀,反而是多了幾分少婦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