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鋒一怔,想不到王妃竟然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盧至公子的才學,但是眾所周知。既然已是滿腹詩書,為何未曾想著要為國效力呢?”端木初澤一上來,直接就將盧少鋒的心給提了起來。
盧少鋒和劉氏冇想到的是,看到王爺過來了,王妃竟然是一點兒起家的意義也冇有,反倒是巧笑道,“你的耳朵倒是靈,如何樣?看你這幾日政務繁忙,方纔那一曲,但是幫你安神靜氣了?”
兩人並不曉得沐心暖也撫得一手好琴,又見王妃如此客氣,天然也不好再推托,再看一旁早已備好了琴和簫,便隻得合奏了一曲。
王爺又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挑選了勸說本身入仕?他雖一心讀書,可也不是一點兒機謀也不知的人,天然是不會天真的覺得,王爺隻是純真地看中了本身的才學!
劉氏也有些期盼地看向了本身的夫君。她身為他的夫人,天然是曉得他為何一向不肯入仕的。說白了,也不過是為了本身,一是怕本身在府裡受了委曲,也是擔憂一旦入仕,婆婆的非難將會更甚。
沐心暖看他麵有窘態,淡淡一笑,“盧少夫人的琴聲極好,本妃也是個愛琴之人,今後如果得空了,便常來王府坐坐,本妃手上,另有幾本兒皇上賞下來的琴譜,你我一起研讀,看看能不能做出比這些更好的來?”
沐心暖倒是搖點頭,“不!不對!”
盧少鋒的眉頭一緊,“娘子,我的學問另有限,還是再讀幾年書安妥。更何況,家母既然是有明令,做兒子的,天然也不好違背。”
“快快免禮。既然是王妃請來的客人,隨便就是。”
“拜見王爺,給王爺存候。”
“王爺請便。”
沐心暖悄悄一笑,“你所說的分歧,在本妃看來,實在是過分牽強。說句不入耳的,王爺當時的做法,怕是比你入仕,要更加不孝。當初皇後孃娘得知本身最小的兒子,尚未曾行冠禮,就奔赴疆場,你可知皇後孃娘暗自垂淚多少?這也使得王爺在邊關三年來,老是報喜不報憂,受過傷、中過毒,卻冇有一次,報與皇後孃娘聽。盧至公子,你現在還是覺得,王爺當初的做法,不是大不孝嗎?”
端木初澤本來正在清暉閣措置政務,此時聞得琴簫合奏,便想起了那日沐心暖之語,遂換了一身常服,也到了紫竹林。
“王妃,門生怎可與王爺相提並論?王爺乃是為國抗敵,忠勇無雙,門生不過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墨客,實在汗顏。”
“嗬嗬,阿暖的美意,我天然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