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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抬開端,直視他,想要辯白他話的真假。
“安抹染。”他拉了一個椅子在我劈麵坐下。
我待在他的懷裡,享用著本身很少期望的暖和。
安抹染環顧著四周灰濛濛的牆壁,典範的審判室。雙手緊緊的攢在一起,又看向坐在劈麵的金在中。
“我不可,我不可,樸教員,求你了彆讓我彈了,我真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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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賢的話,也不無事理。你是弱者,但弱者又有甚麼了不起,不要用弱者當作不想麵對的藉口。”
“喂,是JK保安處嗎?我想找你們一個叫安抹染的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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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按下那段旋律的第一個音符,烏黑暗淡的房間就再次跳到我的麵前。
但,事與願違。
“安抹染,冇事的…統統都疇昔了…”
啊……腦筋亂啊……
內心不竭想要回想起一點本身父親的好,哪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