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韶聞言深深地看了江玖一眼,以後又微微抿了抿唇,可到底還是冇忍住,問出口道:“小玖,你記起了多少?”
而這繁忙,一向從當年年底持續到了來年年初――一月一日的法定節假日除夕節,才讓人稍稍有了喘氣之機。
麵對著那些目光灼灼,一臉花癡相的門生們,楚韶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她多數時候仍舊是在寫字作畫,當時店裡門生再多,也不會有人出聲突破那片沉寂。偶爾有幾個門生衝破楚韶獨占的強大氣場上前搭話,她也會陪著聊上兩句,唇邊不時掛著的含笑總讓人不自發的靠近,乃至沉湎此中。
對於這些,江玖天然也不會強求。筆墨軒是楚韶的地盤,她歡暢如何就如何,除了因為楚韶太能“招蜂引蝶”吃點兒小醋,江玖也冇更多的表示了。
人來很多了,筆墨軒裡的書畫也還賣得不錯。固然那些書畫的標價在江玖看來,的確是貴得離譜,不過現在這個社會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和富二代。店裡的幾十幅高價書畫,不到三天就被賣完了,看得江玖和四周的其他店東們直咋舌。
不過這類閒來調侃的時候並未幾,因為半個月後,鄰近期末,身為高中教員的江玖更加的繁忙了起來。至此,不但再難告假調課,便是連週末的歇息時候也被侵犯來補課了,和楚韶相處的時候更是大幅度縮水,江玖為此滿心愁悶。
楚韶倒是淡定如初,本就不是為了贏利餬口的她,書畫賣完了也不焦急。她的店裡不賣其彆人的書畫,哪怕是尋兩幅名流大師的書畫充門麵也冇有,隻每日裡還是在筆墨軒中不緊不慢的提筆寫字作畫,有多少賣多少。
拿著遙控器找了兩圈,卻發明熱播的除了電視台百播不厭卻越來越天雷的抗戰劇、諜戰劇,就是一些典範翻拍劇,還是越翻拍越爛的那種,實在是冇甚麼都雅的。
許是為了袒護內心的那份難堪,江玖腦筋一轉俄然想起了甚麼。她盯著楚韶的側臉眨了眨眼睛,然後俄然站起家,趁便拉了楚韶就去了書房,又把宣紙筆墨等等擺滿了一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