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生端生忙搶上來禁止,還冇開口,元成已勸道,“殿下既知凶惡,就更不能以身涉險。倘若出了甚麼岔子,臣等追悔莫及,萬死亦難挽救。何況當此時節,長公主也斷不會讓殿下去遼王府看望。”
見她神情怔忡,他又和悅道,“臣這麼說冇有彆的意義,隻但願您能銘記長公主一片苦心。外埠藩王和朝廷到底隔著一層,不敢說離心,但也不能儘信。何況目下時勢,皇上要減少藩地兵權勢在必行。長公主為此殫精竭慮,倘若您再攪進這趟渾水裡,會讓她更加難堪。臣大膽提示殿下,請您行事前三思,務必以長公主為重,不但僅是為全孝道,更是為了,長公主安,則殿下安。”
她內心一陣發緊,想起慕容瓚粉琢玉砌的小麵龐,不由輕歎,“我不便利去遼王府,那便有勞你幫我探聽著。”
元成走在前麵為她提燈照路,聞聲問話,轉過甚來,微微欠身道,“長公主並不曉得,隻是見殿下不在席上,才特命臣前來尋您。”
“瓔哥兒才隻要五歲,向來是母妃捧在手內心的,萬一有個好歹,我這個做姐姐的,真是再冇臉麵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