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寵_第51章 天階夜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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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冇忍住,倒吸一口氣,“啊”地一聲低撥出來,可阿誰字才吐了一半,就被他的唇完整堵住。

將藥碗往她麵前推了推,壓抑住纔剛出現的一絲遺憾,慧生勸道,“喝了罷,凡事都講究個緣法,這是無能為力的事兒。早前您本身也說過,喜好歸喜好,不能讓步也是為今後不留遺憾。”

遐思一旦被勾起,一時半刻也停不下來。她想起那晚,本來另有一星火光,也被他燃燒了去。垂垂地就隻剩下月色和外頭小徑上的蓮花燈,收回清冷和暖和交叉的微芒。

至今冇有人明白奉告她,慕容氏確實有謀反的證據,她要一麵沉湎,一麵抽離,瘋顛的日子啊,也不知多遲早纔是絕頂。

躊躇、遲疑,更有斬不竭的冒險的刺激,她才十五歲,不是五十歲心如止水的婦人。麵前有人間罕見的俊美容顏,常日裡英挺而高傲,傲視萬物,現現在呢,幾近低到灰塵裡般渴求掙紮,她已垂垂聽到本身心碎的清脆響動,在寂滅的黑夜裡鏗鏘有聲。

側身在她身邊躺下,他收斂住呼吸,搓了搓雙手,早就溽熱的指尖愈發滾燙。漸漸地一點點自腰間向下,在她還冇反應過來的呻/吟相和下,探到了那春意融融的地點。

成日躲在彆苑裡,家下人丁又未幾,連繁難的瑣事都冇有,還能有甚麼可勞累的?這話可真讓人感覺好笑。何況慕容瓚帶著長史蕭禦,那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奪目人,暖和談笑間就把府裡諸事安排安妥,益發不消她費一點心。

因而這一夜,她在他密意的目光下,成為了一個女人,此生當代再也冇法健忘這個男人。

老供奉拈鬚沉吟,覷著她的神采,搖首道,“不會不會,殿下請寬解。老臣這方劑極是暖和,不但不會傷及殿下玉躬,另有滋補進益之效。老臣是受長公主委派,奉侍殿下,豈敢不經心。”

提起那回的事,樓襄不自發飛紅的雙頰。不太藏得住苦衷的人,甫一返來就被問了個底掉。可她支支吾吾,實在是因為過程過分*,*到令人難以開口。

如何說呢?如果冇有方纔那一番滋味,她真要忍不住喊出疼字來,可他太會勾引她,先帶她享儘歡愉,讓她身心臣服,才遲緩的揭開這層紗幕。這麼操心機,這麼體恤人意,她還能說甚麼?咬著牙,噙著淚花,她緩緩搖了點頭。

她不敢亂動,也不曉得他接下來要做甚麼。目睹著他卸了身上披風,平坦的鋪在地下,又來解開她的,把兩件衣裳交疊在一起。她纔開端有些害怕,身子禁不住顫栗,那該來的事畢竟是要來了。

她的舌尖微涼,悄悄顫抖,如同含著露水的花蕊。他憐惜的一點點吸吮,玩弄那花苞,縱深進□□深處。手底下涓滴不斷,那樣敏感的處所,禁不起他決計且經心的撥弄,血液充滿著,身材彷彿被波浪捲住,抬起來再放下,終究一個大浪迎頭打過來,她停止不住狠惡的痙攣,在他深沉綿長的吻裡攀上了天涯雲端。

藉著月光探看,本來他也一樣。圓圓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喉嚨動了動,癡迷而貪婪的諦視著她。

抬望眼,瞥見慕容瓚一身玉色涼衫,從月洞門上邁步出去,霽月光風就在那一眼之間,她悄悄蹙眉,擋不住心湖裡不竭分散的波紋。

“疼麼?”他神情嚴峻,不複昔日成竹在胸的傲岸,平常如一個初涉愛河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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