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的侄兒,此物若非不靈,那菩提寺的老兒虛淨又豈會當寶貝一樣地藏了多年?若不是我心機機靈,心眼多開一竅,可還搜不來這寶貝呢!”
不周仙嚴峻地盯著綠色的石頭。謝瀾則是獵奇,想看看石頭如何個變色彩法。唯有蘇棣,雲淡風輕地站著,一臉的不覺得意。
蘇棣是一點兒不信。他這番說,但是讓不周仙焦急。
那石頭剛顯綠色,轉眼之間,又成了緋色。
蘇棣也微微吃驚。他吃驚的不是在乎甚麼色彩,而是頭髮一觸,石頭真能異色。如此,倒是錯怪了仙叔。想天下萬物,還是有一二奇特之處的,不成統而歸例。
他取下頭髮,又放上一試。
“不周仙,如何變成了個粉色呢?不過這色彩當真都雅啊!”謝瀾的內心珍惜的了不得。
“奇特,真的好生奇特啊!”謝瀾也點頭,不解,“何故會如許?我……我莫非真的不討厭你?”她不免又高低打量蘇棣一番。她自幼便著男裝,年紀也偏小一些,尚未懂風戀人事,還在天真爛漫之時,並不知男女生了情義是多麼滋味。
謝瀾不解,遂問:“如何不甚好法?”
她就是獵奇,想看看蘇棣的頭髮和繡瑩蜜斯的髮絲,疊於石頭之上,到底會是甚麼色彩?比如本身和蘇棣,是不周仙未曾提到的緋色。那麼,可還會幻出彆種色采來?如此好玩之事,焉能錯過?
謝瀾駭怪地張著口,綠色變成了粉色,是甚麼意義?不周仙說過,變成紅色,便是男女相互有情;變成黃色,便是一方無情;若變玄色,便是相互無情。
“那既然如此,就拔下一根頭髮,讓叔叔我看看。”
“仙叔,這人間的石頭皆是淺顯的石頭,那裡就這般奇異?仙叔你多年經曆,天下十停經曆了九停,又如何會信這些奇巧之言?還姻緣石呢,我看就和那太湖底下的石頭差未幾。”
不周仙連連乾休,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普通:“哎呀呀,使不得,使不得。可還記得上一回?那麼多人,她用心走到你的跟前,用心腸那麼一摔,明擺著要讓你抱她起來,和你來個肌膚之親。幸虧我多留了個神,使計讓身後的王家公子接住了。你若真要去蔡府,隻怕我還得跟著。”
蘇棣不知不周仙是用心腸挑釁,一時就入了套,也冇多想,當下拔下一根頭髮,放在那石頭上:“也罷,仙叔如許熱枕,我做長輩的也不好拂了長輩的美意。雖則我不信這石頭有甚麼靈驗之處,但現在權當逗仙叔一樂。”
謝瀾就笑了,插了句嘴兒:“蘇棣,我看那繡瑩女人挺好的,和那奸相不是一起人。你若娶了她,也是美事一樁呢。”
“我不過好言相勸。不過,我又明白這天下的諸多事都勉強不得。這塊石頭,既然虛淨當作寶貝,想來總不是虛妄之言,我情願一試,看看這塊石頭能黑成甚麼樣?”說完,謝瀾就拔了額間一根頭髮,細細地,放在了石頭上。
這一盯,就一向看個不斷。
“你真的不肯實驗一番?你都不信,我又怎能讓繡瑩女人信賴?”
“好!你這小娃兒懂事,曉得讓步。有你這般賢惠,今後我家侄兒定然捨不得你。”
不周仙就很歡暢,嘴裡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