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穿戴同一的打扮,背後有誠字旗,衣袖上印著山型圖案。
“你也會受傷啊,這個男人是妙手?”
“土龍閃!”劍心以強力斬擊打進空中,碎石鋪天蓋地澎湃而來,英落抬手護住了頭臉,還順手擲出了手中的斷劍,傳來一聲痛呼。
“放棄吧!”紅髮的劍客如此說著。
劍心擺盪了,他該如何克服麵前的英落姐?
劍光一閃,她稍稍傾斜上身躲開了進犯,幾根青絲從空中緩緩飄落。
但冇偶然候多想,英落一腳踢開劍心,冰冷的槍聲就響了起來。
“玩夠了,該回家了,劍心!”阿誰女人又說了一句,如呼喊幼弟歸家的和順姐姐。
“劍心,曾經連山賊和人估客的屍身也會埋葬的你,現在為何對親手殺死的人不聞不問呢?”一個女人從暗影中走出,披著蓑衣,戴著鬥笠,腳穿草鞋,她個頭不高,看不清臉,隻見烏黑的長髮墜在腰間,彆著一把襤褸不堪的長刀。
你以為我是在玩?
清裡明良大吼著舉劍衝了上去,紅髮劍客默不出聲的迎了上來,兩人的身影交叉而過,長久的沉默以後,大蓬的鮮血從他的胸膛噴濺而出,帶走了他的體溫,他的生命,他的統統。
“啊!!!”
“嗬嗬,收回媒介,已經是隻合格的野狗了呀!”英落如同看到了風趣的東西,笑著說道:“那麼,彆死了啊!”
她神采一凜,刀光如白練般閃現,但出乎料想的,劍心竟然神速般的擋下了這一擊。
飯塚心中一驚,冷靜的退後兩步,一隻手伸向懷中。
“龍槌閃!”劍心高高的躍起,從上空以腰和腳的擺意向下作出狠惡的斬擊。
如果緋村是鬼,那麼這個女人就是嗜鬼之人!
他吼怒著,再一次抓緊了手中的劍。他抹去了臉上的血水,乾澀的眼睛環顧四周,同僚的屍身如同殘破的渣滓倒在一旁,凶手就站在麵前,手持染血的長劍,無喜無悲,就像一個木偶。
“不,隻是執念罷了。”紅髮劍客將劍歸鞘,冇有多做解釋,他微微點頭:“飯塚先生,善後就奉求了。”
“放心吧,我用的是刀麵,死不了的,大抵是斷幾根肋骨吧。”英落一步步走上前來:“好了,跟我歸去吧,劍心!”
“走!”是劍心的聲音。
名為緋村劍心的紅髮劍客卻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神采煞白,盜汗直流。
“不……想……死……”
淩厲的刀光再次亮起,砍在他身上濺出素淨的血珠,與飄舞的雪花一起,傾瀉在狹小的街道上。
“哦?幾句話就說的重燃鬥誌了嗎?真是個小孩子!”英落剛嘲笑一句,一陣危急感卻俄然湧上心頭,就見飯塚扔下了長刀,手中拿著的是一個‘烏黑的棍子’。
“放棄吧!”紅髮劍客再一次說道。
飯塚苦笑著,連牙齒都在顫抖:“我,我當然不是敵手。但,但我隻是個小人物,死不敷惜!緋村,你快逃,我來擋住這個女人。長州藩不能冇有你,桂先生不能冇有你,新期間更不能冇有你!”
“妄圖!”
“叮!”
“冇乾係,隻是小傷罷了。”
我斬掉一個又一個的生命,乃至不吝化身成夜間的惡鬼,隻為看到新期間的到來,你竟然覺得我是在玩嗎?
他並非惡人,但在這亂世當中,這份強大,就足以墮入天國!
穿戴淺蔥色羽織,金黃色短髮的少女走了出來,麵色冷峻的掃了四週一眼,然後如狼般的眼神放在了英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