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為後:王爺,請自重!_第四章 誰為表予心(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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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趕著,趕上杜氏身邊的春桃來請,“大蜜斯,夫人等你多時了。”

“大娘言重了,萸兒不敢,隻是就事論事,爹爹的事可不得上心些。茱萸粗苯,自比不得三弟得體,胳膊肘向來不出院裡,自不會有這壞端方的事兒。”

“嗬嗬,好大的架子。”杜氏嘲笑而出,“你這壞了端方,自該領罰,怎另有臉麵在這裡鼓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明天我就是要在清算家規。”

西廂闊彆李耿起居之所,應氏又整日呆在屋內,府裡的人也極少見到她,乃至茱萸入府以來,都未曾得見。

“夏紅不便在府中走動。”想著方纔說的不當,春桃又改口道,“大蜜斯體貼奴婢們何為,還是快快與奴婢去見夫人罷,去晚了,夫人怕是又要懲罰奴婢了。”

一語未了,彩蓮平生了幾分鎮靜,“甭說這板子挨不住了,怕是月銀也得被罰了去,這可叫奴婢如何是好。”

茱萸正要問甚麼,彼時,女子攜胖嬤嬤與拐角處而來。智閒和尚行了佛禮便倉促拜彆。

李嬋身量未足,描述尚小,哭起來梨花帶雨,倒也惹人顧恤。

閒話半日,已是晌午,茱萸告彆回府。

這揣摩著,擺佈還得去與杜氏存候,茱萸便與李嬋彆過,便徑直去了南廂。

“知弗知兮巧相凝,月影照人許如清。西風不解花成心,不語婷婷總到春。”茱萸心念著,倒不曉得他原是有這般心機。

說話時,桂嬤嬤已擺上了茶。

孫瑤環聽了喜不自禁,“真是個機警巧嘴的mm,也難怪見著你就覺著歡樂。”複又瞧了桂嬤嬤一眼,桂嬤嬤會心,從身後匣中取出一支和田花形金鑲玉簪。

小廝一愣,掄起的棒子又垂了下去,一下冇了底氣。

彩蓮嚇得直往茱萸身後躲,茱萸厲聲嗬叱,“混賬主子!好大的膽量!誰給你們的狗膽!就憑你們也敢動我?”

智閒和尚見她滿麵東風,笑言,”女施主多禮了,既是本日見著了,貧僧倒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瑤環斟了一杯,親身遞上,“早聽聞忠棣府有mm的名諱,一向無緣得見,還想著約莫要到選秀時候,方能得見各位mm,說說幾句梯己的話。冇想著,這會竟就遇著了,可巧。mm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李嬋親孃原是大夫人部下的一名奉水丫頭,厥後懷了李嬋,大夫人自不待見,日日謾罵。李嬋出世今後,應氏自請搬到西廂偏間。

晨鐘木魚,這一夜冗長,一夢連一夢。

“蜜斯,我看這王爺那,是真對您成心。昨兒個若不是侍從催促,怕是要守您一夜方得甘休。”彩蓮邊收著帳子,邊嘟囔道。

還未進得南廂,就見著幾名小廝在門外候著,一看茱萸來了,便要家法服侍。

杜氏將茶盞狠狠摔落在地,“小蹄子!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茱萸牽過手來,輕拍道,“你是我的人,如果罰了你,也是打了我的臉麵,斷不會讓你受這委曲。”

“哦?忠棣府?”孫瑤環即對茱萸雲笑道,“昨日不知是李家mm,倒是生分了。”說著便攜了她手,一同去了自宿配房。

且說茱萸等徒弟們晨誦結束,便去了殿裡參拜。

茱萸悄悄吃驚,未猜想這寺中也有傳耳之人,也未料著如此快便河陽王扯上了乾係,隻得見禮,“忠棣府茱萸見過瑤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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