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滑帶感,你都用它乾甚麼了?不會也畫眉毛了吧,哈,哈哈,哈哈哈。”瘦子,我們的統哥,毫無節操的指著張人地哈哈大笑。
“翻牆,明天翻誰家的?鄰居家二嬸子,還是隔壁村的小芳?”小和尚猛地坐起,眼睛閃閃發光,中間還伴跟著把口水重新吸回到嘴裡的跐溜聲。
小和尚早就在張人地的腦袋內裡笑成了一團,還滿地打滾,聽著他開朗的笑聲,張人地真想按下B41,買把AK47,給本身來個一槍爆頭,也好一了百了。
這都造了甚麼孽呀!!!
無法之下,張人地隻能本身起床。
“甭管過期不過期,毫無違和感不是麼?”張人地固執的問道。
他眉毛少了半邊,冇臉見人,乾脆就在宿舍裡睡覺了,中間他倒是醒來過一次,可想了想起床的話,彷彿實在冇甚麼事可做,以是他又給本身加了一個鐘。
“張人地,這事有蹊蹺,你想啊,薛明一貫是跟校花形影不離,為甚麼此次撇下了她一小我呢?普通環境下,人隻要動了春情纔會不敢露麵,我感覺校花必定是來幫薛明向你剖明的,你要做好菊花不保的心機籌辦。”操小馬煞有其事的說道。
“等等,張人地,你臉上如何有股子屎味?”瘦子俄然攔下張人地,皺著眉頭說道。
“簡短截說就是,我冇體例。”小和尚一臉的光棍。
“是校花,又不是薛明阿誰鄙陋大叔,你叫那麼大聲乾甚麼?”張人地看著進門的瘦子,不滿的說道。
“咦,這不是我的鞋油嘛,上高中那會買的,都冇用過幾次就找不到了,我還覺得我退學的時候冇帶來呢。”楊偉看向了桌上的鞋油。
“圓珠筆不好洗,人家第一次,還是不要這麼重口味,嗯,就先用鞋油,把活練好了再說。”張人地嘀咕著,擠出一點鞋油,往額頭上抹去。
張人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臉都綠了,敢情老子好不輕易找到一管鞋油來畫一下眉毛,還特麼是過期的啊。
“袁方,你如何看?”操小馬說完,又問向了身後的袁方。
張人地肚子餓的咕咕叫,瘦子這群冇義氣的不曉得跑哪去了,到現在一個返來的都冇有。
張人地看向了腦袋中的小和尚,小和尚也睡著了,睡相很丟臉,那哈喇子流的,讓張人地直有一種腦袋進水的感受,並且還特麼的是大水。
這一覺醒來,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