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姐妹還用得著這麼客氣。”飄雪嬌笑打趣,然後道明來意,她和衣衣得分開幾天,去奉侍閉關修行的妲已,翠玉留下奉侍苟文遠。
妲已給了他一個俏生生的白眼兒,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苟文遠聳肩,表示隨便,歸正他也無所是事,閒得蛋痛,有冇有人奉侍無所謂。
“公子長得很象一小我。”翠玉小聲道。
苟文遠被嚇得落荒而逃,再不走人,真會把持不住,把兩女當場正法,他曉得通房丫環的意義,但思疑是兩女用心來摸索他的,稍後把統統肝火全宣泄到妲已身上。
“謹慎,飄雪過來了。”眼尖的翠玉看到遠遠行來的飄雪,趕緊低聲提示道。
苟文遠點頭,雖是活了N千年的老古玩,經曆了N個朝代,但哪記得那麼多,且大半的時候是單獨一個窩在蟠桃園裡看管仙桃,差點都悶成癡人。
“呃……”苟文遠傻眼了,如許也行?
苟文遠冇有吱聲,隻是瞟了飄雪一眼,咧嘴一笑,彷彿是說,那你說厲不短長?
“公子慎言。”翠玉嚇得俏麵慘白無血,趕緊打斷他的話,神情嚴峻的叮嚀他,不管他是不是阿誰轉世循環的伯邑考,都必須承認自已就是伯邑考,不然死無葬身之地,就算不為自已考慮,也得為家人朋友考慮。
無憂穀是勇智大國師親手設想製作的幻景,如夢如幻,但倒是實在的,那座誅仙陣本應當很短長,但因缺了幾件短長的寶貝押陣,能力大降,勇智大國師乾脆把它改成了困仙陣。
她如此冒死的勸說苟文遠,真正的目標是為了三妹竇晴,如果苟文遠死了,已和他簽下存亡左券的三妹也跟著神形俱滅,姐妹一場,她又怎忍心看著竇晴慘死?
“公子可知伯邑考?”翠玉扭頭望瞭望四周,才小小聲聲問道。
翠玉這才鬆了一大口氣,她曉得妲已對伯邑考是至心的,隻要苟文遠持續冒充伯邑考,順著妲已的心,妲已即便究查竇晴叛變的罪惡,也會看在苟文遠的麵子上,不會殺了她,最多受點活罪。
“翠玉mm,姐姐妒忌死了。”飄雪把翠玉拉到一邊,小小聲聲的說了一句,水汪汪的桃花眼兒瞟了苟文遠一眼,伸手在翠玉的豐臀上掐了一把,這才扭著小蠻腰,帶著一臉的不甘與無法拜彆。
“公子,三妹竇晴就奉求公子了。”
翠玉欲下跪哀告,苟文遠忙伸手把她托住,好生安撫一番,承諾拚了命也要庇護竇晴,翠玉這才放心。
“我……不是伯邑考……”苟文遠撓頭,他現在總算明白妲已為甚麼對他這麼好了,本來是這麼回事,但他能夠確認,自已絕對不是阿誰能夠轉世投胎的伯邑考,這副皮郛的前任或許有這個能。
這天中午,他半躺半靠在木床上垂釣,翠玉在一旁奉侍,飄雪和衣衣留在家裡,兩女有點百合情結,好象攪到一塊了。
飄雪俏麵飛紅起來,當著翠玉的麵,神態有點內疚不天然,昨夜,她和衣衣吃得飽飽的,舒爽得滿身的骨頭都酥散了,公子厲不短長,她內心非常清楚。
“好吧……”苟文遠無法點頭,翠玉的一番話確切壓服了,他要掛了,青兒等女也得跟著垮台,死已不是他一小我的事,他冇有挑選的餘地。
“嗯。”苟文遠低應一聲,裝模作樣的垂釣,在飄雪走近的時候,剛好釣起一尾巴掌大的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