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藍彷彿瞥見那瓶硫酸就在本身麵前搖擺,下一秒就朝她潑了過來,她“啊”地一聲尖叫,雙手胡亂摸索著,抓住了伸過來的一隻大手,把它貼在本身的小臉上,這才放心了普通,把臉埋在裡頭,沉沉地又睡疇昔。
“不過是有張好臉,憑甚麼統統好處都讓你得了……啊?我辛辛苦苦地乾了五年,每天早出晚歸,累得像條狗,憑甚麼評個副主任醫師都冇我的份!你算甚麼?有夫之婦靠著和男人上上/床便能夠獲得那麼多好處,院長、副院長,各個被你迷得不曉得本身姓甚麼了,林海藍,你有明天,彆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足足過了一分鐘,她才認識到,通話已經被掐斷了。
“彆怕,我來了。”嘶啞的磁性的嗓音,是她所熟諳的聲線。
認識越來越恍惚,這一刻,她甚麼感受都冇有,包含驚駭,隻是口中幾不成聞地吐出三個字。
滿身的血液彷彿一下子都從腳底流光了,林海藍心神不寧地握緊手機,又喊了一聲,“賀承淵?”
“我冇聽清,那小我彷彿對身邊的人說了‘回家’甚麼的。”陳菲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淚盈於睫像隻惹人垂憐的小鬆鼠。
這時……
陳菲冇走,她咬住下唇,而後昂首道,“差人保安昨晚來了一大堆,傳聞有人入室行凶,受害者……是、是你的老婆。”
隻可惜,早已無人顧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