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給我弄出去,甚麼玩意兒啊,這醜東西在這裡鬼吼鬼叫的,影響其他客人用餐的表情,你賠得起?”許微棠指著蔣溪說,“哦,對了,你頓時叫後勤部去樓下告白店,給我列印一塊提示牌,牌子上給我寫清楚,蔣溪與狗,不得入內!”
最後一聲憑甚麼,蔣溪是吼怒出來的,四周很多客人都盯著我們這邊看。
“蔣溪,你是不是感覺薑明初現在在監獄裡,你就高枕無憂了?”我無語地點頭,“實在我一向很想問你,我爸都過世了,你追著這些東西不罷休,是為甚麼?”
謝嘉鈺說,“許家老太太和你家老太太是老姐妹,常常在一起吃茶聽戲的,你可彆觸怒了她,萬一她跟許家老太太告狀,你……你的事兒就藏不住了!”
我淡淡然迎上她的目光,看著她的眉眼,下認識地想從她臉上,尋覓我父親的陳跡——固然我不肯意承認,但蔣溪的一雙眼睛,的確和我父親掛像。
蔣溪瞪了謝嘉鈺一眼,然後不平氣地甩開她,凜冽的眼神掃在我和許微棠身上,“阮楨,事情不會這麼算了!”
“我說呢,在門口火鍋味兒冇聞到,倒是聞到一股賤人的臭味!敢情是蔣大蜜斯你在這裡呢。”
蔣溪氣得甩開謝嘉鈺,很凶地問她,“你怕甚麼怕?我們憑甚麼走?該走的是她!”
蔣溪被我潑水威脅,臉上的神采五彩繽紛,氣得顫栗。
蔣溪聞言,氣憤不已,咬牙切齒地看著許微棠,“我不是東西,你又算甚麼東西?你讓我滾,我就滾?你當這家店,是你開的嗎?!”
“這家店的確不是許蜜斯開的,但……這家店,是許氏個人旗下的餐飲,算起來,許蜜斯的確是我們的老闆。”經理難堪地看著蔣溪說,“這位蜜斯,您還是請吧。”
我搖點頭,“不晚,方纔好。”
許微棠不悅地看向經理,“這家店的定位甚麼時候變低了?我們辦事的是高階定位的客人,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東西,算甚麼?甚麼冇本質的東西都放出去影響其他客人的就餐環境?你這個經理,是不是當膩了!”
我不解地眯了眯眼睛。
聽到那句“蔣溪與狗,不得入內”的時候,我差點笑出來,許教員這個小機警鬼!
蔣溪一巴掌拍在桌上,“當然是要你難受!”
“阮楨,你放肆甚麼?”蔣溪雙手抱在胸前,很不屑的姿勢看我,“你覺得你去薑明初麵前說幾句亂七八糟的,我就會翻車?你是不是太蠢了?我奉告過你,我底子冇有明言批示薑明初幫我做甚麼事情,他的賬,算不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