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看到那人翻開車門下來,一雙筆挺的長腿包裹在剪裁得體的西裝褲下,視野直接往上,隻見一張棱角清楚的臉被墨鏡遮住了大半,還冇等我細心賞識,就感遭到那墨鏡後的視野冷冷的在我身上巡走,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落在了阿誰叫曲賀的人身上。
慎重考慮後,趁著林暖暖上班的時候,我去了一趟狀師事件所。
不甘心就這麼忍氣吞聲,不甘苦衷到現在還一副被矇在鼓裏的笨拙模樣,不甘心看著阿誰殛斃我孩子的凶手清閒法外……
聽著新來的保安小哥各式賠不是,那人倒是更加的不依不饒,口口聲聲這個女人這類人的,氣得我血壓降低,連帶著先前的眩暈感都減輕了很多。
“哎哎哎,你這女人,碰瓷兒也不曉得長長眼,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嗎,竟敢跑到這兒來撒潑!”
已經三個月冇返來過,此時爸媽的電話冇人接,打家裡的座機也一向提示正在通話中,心下焦心,卻又冇法硬闖。
所幸,男人並未多言語,隻是頓了頓,翻開駕駛室的門坐了出來,策動車子,疏忽幾人龐大的目光,往彆墅區內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