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在他身後,他的臉恰好背光,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但是從表麵看他的身材不錯,很高,黃金比例,我看男人的身材比例是很準的,喝醉了一樣看得準。
他穿玄色的牛仔褲,玄色短袖T恤,衣服前麵和我的一樣,也是一個骷髏頭,看來我倆咀嚼還挺像。
我接著踹得更狠,他俄然大聲笑起來,向後一退坐在了我的膝蓋窩,不曉得拿了甚麼東西將我的手速率非常快的綁了,然後又將我的右腳踝綁在了桌子上,接著就去拉扯我的左腳踝。
回過神來想想又不對,我在夜場,買哪門子的草魚?
我還在儘力辯白哪個是杜綿,但是她們看我的神采都不如何好。
平生第一次如許受屈辱!被一個男人就如許等閒的綁了,還綁成了這般嬌羞的姿式!
倒是冇摔疼。
身後有人來拉扯我,但是單手托著我的“草魚老闆”卻不肯放手,直接將我拉進了屋子。
他臉側貼向我,本身咬開了鋁箔袋,還用包裝颳了刮我的臉,如許一來對我下身的監禁鬆了一些,我藉機腿向後一踢,踹到了他的後背,他就生生受了。
四周那幾個辦事生彷彿和我說了甚麼,我卻一心想去買條草魚,彆問我為甚麼……或許是這四周的裝潢氣勢在我眼中太像菜市場了。
他彷彿笑了,我心想這老闆不實誠,不便宜不說還笑話我。
我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多出來好多酒瓶和杯子,剛纔被我藏在屋子角落裡的那瓶酒也不見了,我隻覺心好累,杜綿這傢夥到底是把酒全都喝光了。
她們誰也不睬我。
出了衛生間,光芒好起來,我這纔看清了他的長相,不但身材好,還是個帥哥,眼睛是標準的丹鳳,狹長且流線完美,鼻梁挺直,右眼眼角有一顆玄色的淚痣,透著一股子邪魅,棕栗色碎髮,耳朵上打了很多耳釘。
他的手捏住了我後頸,將我按的死死的,靠近我耳邊語氣特彆挑逗的吐息著說:“本來你更喜好如許的姿式啊!”
晃閒逛悠的辯白著方向,眼睛也喝醉了,看東西不清楚。
和我說話的是個男人,我聽半天也冇聽懂他給我說甚麼,隻是潛認識的感覺他賣的草魚很貴,便對他說:“你這魚養的泥鰍一樣大,賣這麼貴,拿來做水煮魚還不敷塞牙縫!”
我手邊就一扇門,狂拍了幾下,他幫我把門翻開了。
趴在馬桶上,我感受胃都快被我嘔出來了。
我身材動不了,包廂門被他關上了,辦事生也冇人敢出去,他慢條斯理的將地上那隻鋁箔塊撿起來,悄悄的遞在我嘴邊,笑意更濃的對我說:“來,咬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