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老是有一股森木的味道。”我剛說完,他拿了一隻茶青色的,拆開包裝後扔進了浴缸裡。
“啊……”
“因為,我說我是你的女人。”我說到最後都快冇聲了,我如何能自傲成如許,說出如許的話。
他又沉沉的笑出聲,再次吻了我。
“這是你自找的。”他聲音粗重,坐在了我的小腹上,滾燙的某處恰好貼在我的肚臍,我皺眉的刹時,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頜,附身兼併了我的舌……
他竟然,竟然用手……
“莫非不是麼?”他答覆我。
隨他顛簸了好久,坐車再下車,進電梯出電梯,他開了門,屋裡很黑,他冇有開燈,關上門的刹時就將我狠狠的壓在了門上,脫我潮濕的衣服,它們有些澀,不太輕易脫下來,他冇有任何躊躇的將我的衣服全扯壞了。
我幾近是震驚的轉頭看他,差點撞到他的下頜,他甚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他雙手摟住我的腰,低頭一臉笑容的望著我,和順的將近將我滅頂了。
我自認身材接受才氣已經很強了,可在被他折騰了好久好久以後,還是敗下陣,累得連句話都說不完整,而他底子就不籌算放開我,即便我整小我已經軟的像麪條,他還是拎著我不斷換著各種百般的姿式。
二十多年,我的心向來冇有像此時現在這般滿足過。
“你真的……好誘人。”他雙手緊緊按著我的肋骨,沿著肋骨邊沿一寸也不放過的啃噬著我的皮膚,我被撩的忍不住,雙手又不能收回來,隻能滿身心翻開的癱在床上,難受的嚶嚶出聲。
我微張著嘴,還冇來及說出一個字,就被他又一次吻住了。
他冇甚麼迴應,隻是退開,起家進了衛生間。
“我……我……”我還是不能完整丟棄矜持,他手捏住了我的……幾次揉搓的我將近叫出聲,接著他又不帶任何豪情的逼問我說:“說不說?”
“我是……你的女人?”我說的有點謹慎翼翼。
“我也喜好這類味道。”他說完將我一抱,跟著我一起進了浴缸。
河水的腥氣袒護了他身上的氣味,但整間屋子都滿盈著淡淡的森木味道,我本來統統的煩惱都不在了,如許的味道對我來講,就是心靈的歸處。
“說你要我。”他終究停下來,雙手支在我耳側,固然我看不清他的神采,可我還是被他聲音通報來的霸氣鎮住了。
他美滿是個熟行,用吻肆意挑逗著我的鼻尖,嘴唇,耳垂和鎖骨,我忍不住也扯他的衣服,但是隻勉強拽開了幾顆襯衣釦子,他邪魅的笑著幫我一起給他褪去衣衫,但挑逗未停,我感受本身將近撐不住喊要了。
好疼,比第一次還疼。
我是被他抱進衛生間的,臉頰紅的短長,再也不敢昂首看他,他讓我沖刷,然後放了一浴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