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深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些用力。
我的心臟都差點跳出來了,現在的八卦記者都是這麼的敬業嗎?!
我還真是值錢。
“做。”
簡短的幾個字,卻讓統統的記者都沉默了,乃至有一些記者識相的將攝像設備收了歸去。
說完我就拉著他從速從病房裡出來了。
嗬。
“行了媽,我現在送朋友分開這裡,今天下午我籌辦跟劉銘岩去民政局辦理仳離手續,您在病院跟我爸好好的歇息歇息吧。”
模糊間,我也發覺到了大夫說話的態度。
“不消。”
喬念深點了點頭。
我的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恐怕她認出來喬念深的實在身份。
“把委曲都嚥進肚子裡,爺的女人,可不能慫,你想要抨擊他,我會幫你一筆一筆的討返來。”
他的臉上冇有任何的神采,沉著的模樣讓人看了以後都有一種驚駭的感受。
“我如何……如何看你這麼眼熟?彷彿從那裡見過你。”
我現在要跟劉銘岩仳離,卻被媒體上大肆暴光,顛倒是非,父親現在還在病院的病床上躺著,手頭裡的人為都還冇有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