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想不到,如果另有下一次,他能如何獎懲聞萱。
他讓聞萱坐在他身前,他從前麵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超出她拉緊韁繩。
他一時半會兒,還真何如不了裴璋。
裴璋對他的話,隻暴露了一個嗤之以鼻的笑。
“把帷帽戴好。”
裴璋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道,“聞萱,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另有下次——”
“你們皇城司憑著這張令牌,在華京放肆了多少年。但你們再如何放肆,都不該動我的人。”
“纏枝女人,您彆難堪我,這漪瀾院就這麼大,其他四位女人又占了侍妾的名分,是王爺說的,讓您想姑息一下,總不能讓她們給您騰位置。”
聞言,纏枝完整繃不住了,“甚麼?!就讓我住在抱廈?”
他說到這裡就冇說下去。
纏枝臉上的笑容僵住。
要說不睬她,他又捨不得。
纏枝聽著這名字,還覺得那院子是甚麼風雅精美的好處所,應當是裴雲馳最寵嬖的侍妾才氣住的,心機總算好受了些,感覺裴雲馳還是有些在乎她的。
她照實地問出了本身的迷惑,裴璋一本端莊道:
這如果換彆人來講這話,他涓滴不會憐香惜玉,直接就叫來侍衛把人丟出王府了。
“世子爺,您這話是甚麼意義?”丁卯聽得竟是慌了起來,“我們皇城司是為皇上辦事,本就有監察百官和宗室之職,聞大女人的事隻是曲解,下官勸您不要亂來——”
貳心道,母妃如何這個時候往他身邊送人,這不是給他添費事嗎?
裴璋的神情非常安靜,他語氣淡然,“押司大人如果不信我的話,那就拭目以待吧。”
丁卯要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
裴璋公然說到做到。
那抱廈是連耳室都不如的處所,在很多大戶人家,抱廈不是用來給主子當小書房,或是堆積雜物,就是給丫環婆子睡的處所。
眼看纏枝神采陰沉,那名帶路的丫環道,“纏枝女人,這就是王爺給您安排的處所。這內裡現在還住了四位女人,正房和東西配房都被占了,您來了就隻能住在抱廈了。”
裴璋微微一笑,油鹽不進的模樣讓丁卯差點把牙咬碎。
“因為你是母妃送來的,本王能夠虐待你一些。”
……
他勒住韁繩,翻身上馬。
纏枝聽到這話內心格登一聲,但不信他真能做得這麼絕,緊接著就聽他道:
丁卯遠遠瞥見裴璋已經到了,再一看城門的守軍都和死了一樣,徐姑姑和那兩個他們要找的人都已經落到了裴璋的人手裡,他氣得差點冇從頓時掉下來。
裴璋感覺本身就像個趕上熊孩子束手無措,隻能強撐著裝凶的私塾先生,“先罰你抄四書,然後抄女四書,最後抄十遍佛經。”
上馬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亮出他手中的皇城司令牌。
但纏枝畢竟是他母妃送來的人,他必必要給母妃麵子。
裴雲馳抬了抬眼皮,一眼就能看破她在想甚麼,卻不急不緩道,“那好,既然你情願,那你就是本王的人了。本王的女人多,不是每一個都能馳名分,有很多都是從丫環先做起。”
聞萱啞然失聲。
成果到了才發明,這個院子也就名字好聽,實則又冷又偏僻,和靠近裴雲馳寢室的那些院落底子不能比。
她張著嘴想說甚麼,身後卻傳來馬蹄聲。
打她是絕對不成能的,他堂堂北疆男兒毫不會對本身敬愛的女子脫手,這麼掉價的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