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弛淺笑道,“太子眼看著本身做的醜事都要東窗事發,便和薑皇後聯手毒死皇上,這是要篡奪皇位,其罪大惡極理應被千刀萬剮淩遲而死。
“對,殺得好!”
“皇上是在乾清宮被人毒死,但誰說這下毒的人,就必然是本王派去的?他太子裝的純良實則偽善,這如何就不能是他做的?”裴雲弛說著又是一聲輕笑,“本王早就給太子籌辦好戲本了。”
“陳副教頭,你覺得本王真會讓太子占有正統,以平叛之名結合四方打壓本王嗎?不,本王要讓太子來做這弑君殺父的大逆不道之人。”
聞萱看到蟬兒的神情,就曉得她需求很長一段時候來消化這件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等城中之亂停歇後,我陪你去你家祖墳,好好給你的親人上一炷香。”
她的屍身上冇有頭顱,因為她的人頭被伶仃懸在宮門之上,跟著輕風緩緩扭捏。
他隻曉得裴雲弛要反,而他被綁上了這艘賊船,為了本身的身家性命也是不得不反,卻冇想到裴雲弛另有這一出。
他現在還記得裴璋騎馬與聞萱同乘顛末他身邊時,看向他的眼神。
他已經打通中書令,命其仿照雍帝的筆跡寫了一封捏造的聖旨。
武安侯府。
這遲來的大仇得報,竟讓人感受不到稱心。
貳心道,這有誰會信?
第二日雞鳴時,竇氏的屍身被宮人扔出皇宮大門。
“大女人,內裡傳來動靜,說竇貴妃被殺了,還被掛出了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