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當即兩眼發光。
“如何你心疼了?才一千兩罷了,還是你心疼那女人了?”妙妙說到最後語氣竟有些酸,死瘸子,都那樣了,還想著彆的女人,他纔是不要臉。
“如何了?”蕭洛語氣不善,他謫仙的氣質已經被她粉碎殆儘,好久都未曾這麼“人間”過了。
“等等,你用五千兩請胭脂女人?”妙妙死盯著那張五千兩的銀票,這但是貨真價實的銀票啊,不是方纔花様變的那塊石頭。
“靠,憑甚麼本女人就不能進啊,他,就是他”花様指著女扮男裝的妙妙,“他是我夫君,我帶著夫君逛倡寮,你、有、意、見?”
“當然是太貴了,五千了都能買個院子了。”當代人的通病,甚麼事都情願拿屋子做比較,妙妙拿起五千兩的銀票放回本身的口袋,然後從玉鐲裡拿出一張兩千兩的銀票,“胭脂女人兩千兩就夠了,呶,拿去。”
能跟洛王爺一起來,並且還被王爺謙遜三分的人,老鴇明白,實在妙妙纔是他們四人當中說了算的,必須奉迎她才氣夠,但是隔壁那位爺,也是不能獲咎的主啊。
板滯了的老鴇當即笑逐顏開,帕子揮得就像在排風口一樣快。
“把你們這最好的胭脂女人叫來。”在最豪華的包間裡,妙妙把方纔從小妓女那邊探聽出來的名字報上。
“請進,請進,請上座!老婆子我開了一輩子倡寮,還冇見過哪家女子帶著相公來**的,佩服、佩服!”
“我看算了吧,彆難堪胭脂女人了。”蕭洛可不是真的想讓甚麼頭牌作陪,比擬之下,他還是比較喜好和她獨處。
“這位女人談笑呢吧,他們都是男人,當然能進了,如果你是來砸場子的,就彆怪老孃我不客氣。”
“靠,哪個小兔崽子這麼大膽,竟然敢跟……”妙妙剛要報出洛王爺的名號,就被江月痕捂住嘴,“你先出去吧,胭脂女人我們不要了。”
花様抬著頭高傲的走出來,挽著妙妙的手臂,暗中與她互比了個V字,然後高興的朝內裡走去。
蕭洛額頭滴出盜汗,這女人,真是死的能說成活的,黑的能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