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在華國輔怒極殺人的眼神中，咬牙道：“冇甚麼。”

“證據呢？”

“我這張臉就是證據！”華水蘇哼道。

“當然，這就是證——”華國輔指著地上兩個布偶吼道，但當瞥見布偶各自彎彎眼角的笑容時，禁不住愣住了。這不是甚麼謾罵布偶，而是兩個意味新年吉利的年娃娃，並且兩隻年娃娃身上底子冇有任何字，哪來的生辰八字？

“好劍法。”華青瀾凝目看著，忍不住讚道。

“那錦媗就想問點甚麼了。”華錦媗這一句帶著颯然殺意，不容順從地盯住五姨娘和華國輔，“爹爹和姨娘方纔都說內裡都是謾罵人的布偶，還寫著甚麼生辰八字，但是這明顯……”

“三番四次罵賤人，這賤人罵誰？”華錦媗緩緩走下台階，聲音輕而冷，截然疏忽那些蠢蠢欲動意欲捕獲她的侍衛，就笑著走到華水蘇麵前停下腳步。

“夫人！”五姨娘房的丫環們倉猝上前攙扶著她，花容失容的五姨娘倉猝查抄渾身高低，確保毫髮無損後，當即瞪大了眼氣沖沖地掃向華錦媗二人，哪知一股冷風劈麵而來，髮髻豁然一忪，兩隻步搖三支金簪全都哐鐺鐺地掉下來，然後滿頭長髮也混亂地灑落下來，倒是一根不竭。

華國輔倒是驚怒交集，不甘地罵道：“你這個孽子，說的是甚麼話？你利用暴虐詭術傷害你六姐，謾罵你爹爹，罪大惡極竟還敢脫手傷人，真是禽獸不如，你——”

華錦媗唇角略微上挑，森然道：“爹爹，這就是您的證據？”

五姨娘驚怒過後，麵對華國輔壓迫性的詰問，倉猝辯駁：“老爺，您要信賴妾身，妾身方纔瞥見的就是謾罵的布偶，隻是不曉得為何變成如許……必定是被人掉了包！”

“如何會？爹爹是如此的心疼你們，乃至於方纔氣昏了頭，一時犯胡塗了。阮清！”華國輔非常咬牙，低吼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方纔跟我說匣子內裡放的是謾罵生辰的布偶，你本身看看，明顯就是兩個年娃娃。”

華水蘇怒但是瞪：“賤人，你笑甚麼？”

“行刺？”華錦媗淩厲眼風瞥向他，嗓音清脆好像利刃。“爹爹，我何時持刀拿劍傷了您，您現在不是好端端站在這裡指手畫腳嗎？”

“五姨娘，你明顯甚麼？”華錦媗似笑非笑的詰問。

“但是五姨娘，這木匣子從挖出來到現在一向都在你手中捧著，內裡的東西誰能打仗到呀？若說真被偷換，那也隻要你纔有機遇脫手。哎呀，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