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目光閃了閃:“朕如何傳聞十五對你有些心機呢?”
陶陶:“阿誰,陶陶有個要好的姐姐,快嫁人了,婆家正失勢,她阿誰婆婆又不是費事的,我這姐姐的性子又軟弱,隻怕過門以後要受婆家欺負。”
皇上一口茶噴了出來,指著她:“你倒不謙善,曉得你也不奇怪朕誇你,想要甚麼犒賞說吧。”
皇上點點頭:“老三倒是冇白教你這丫頭。”
陶陶剛想說不要犒賞,畢竟皇上賞的東西除了當安排唬人冇彆的用處,並且犒賞太多了,放哪兒都是題目,卻俄然想起子萱來,眨眨眼:“阿誰萬歲爺,陶陶今兒想要個恩情?”
皇上:“愈發胡說了,便是再悍的婦人,莫非還能要了兒媳婦兒的命不成。”
陶陶不等馮六說忙插過來道:“萬歲爺常日見得是大臣,人家夫人在內宅裡,萬歲爺哪見獲得,性子悍不悍天然是不知的,陶陶就不一樣了,您也曉得陶陶在海子邊開了個鋪子,常去各府內宅走動,哪位夫人生的美,哪位夫人道子悍,天然一清二楚的,安家夫人但是馳名兒的悍,傳聞上回安將軍從西北返來,瞧上了府裡的丫頭,當著安將軍的麵兒就打成了爛羊頭,發落出去,安將軍連聲兒都不敢吭兒。”
這丫頭的幾句話說出來,皇上想惱都惱不起來了,這丫頭在本身跟前兒向來都是有甚麼說甚麼,姚家再胡塗也不會把情麵托到陶陶頭上,估摸這丫頭是真擔憂她朋友,纔出此下策。
皇上好氣又好笑的道:“明顯是你這丫頭懶,卻倒打一耙,馮六傳話兒下去,今後朕這養心殿隨這丫頭收支,不準攔她,朕倒看看這丫頭下次還找甚麼藉口。”
陶陶:“萬歲爺您這就不曉得了,婆媳但是上輩子的仇敵,您想啊這好輕易養大的兒子,俄然被彆的女人搶了,內心能痛快嗎,不痛快天然要找茬兒,若性子和順賢德的也還罷了,趕上安夫人如許的婆婆,估摸著小命兒都懸呢。”
許長生驚詫的看著她,皇上的起居都有專門的寺人記錄,除了已故的太後,不準人過問,便是宮裡的娘娘們也一樣,這是大忌,這丫頭如何張口就來,莫非不想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