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曉得柳大娘是給嚇著了,恐怕本身再惹上官司,便道:“此次不過剛巧罷了,今後不做考生的買賣就是了,這一百零八尊羅漢像是為了禮佛,既積功德又賺銀子,何樂而不為。”
大虎爹聽了也點頭:“二妮說的有事理,這羅漢像天然是廟裡頭才用的,跟衙門扯不上乾係,你就彆攔著了,我瞧著倒是樁好買賣。”
柳大娘一向追到了衚衕口,也冇見著人,搖點頭,正想歸去,卻忽瞧見那邊兒茶棚子裡頭坐著倆人有些眼熟,走近了一瞧,此中一個恰是剛在二妮兒哪兒訂羅漢像的朱管家,他劈麵的人瞧著也眼熟,可一時冇想起來在哪兒見過,內心有些迷惑,隻這朱管家剛不喝了茶嗎,如何又跑這兒喝茶來了。卻也冇在乎回身往回走。
柳大娘愣愣看著陶陶很久不言,陶陶曉得本身的設法在柳大娘聽來是離經叛道,這個期間的女人都是憑藉男人活的,冇了男人天就塌了下來,活的太苦乃至於以為給權貴當主子都是宿世修來的造化,她們早已風俗了寒微,並不覺恰當主子有甚麼不好,但本身不可,讓本身一輩子那麼卑躬屈膝的活著,遲早憋屈死。
說著往家去了,先知會了大栓,纔去找本身男人,把事兒一說,他男人也不躺著了,一咕嚕爬起來:“我這就去。”
越想越鎮靜,忙道:“朱管家放心,包管您在老夫人跟前落不下包涵。”
陶二妮的意義再明白不過,買頭牛返來交給本身男人照顧著,平常幫著拉拉東西,活兒輕鬆不說,還給人為,若照外頭鋪子裡的人為,可不低了,一個月就能頂上本身男人兩個月的進項呢。
陶陶也不是甚麼好脾氣,本來就不想跟王府有甚麼牽涉,現在晉王扔出如許的話,正合了心機,想起承擔裡都是來王府以後置的衣裳,拿出去像是沾了多大好處似的,一股腦丟在炕上,把本身來時穿的衣裳翻出來換了,從晉王府出來就回了廟兒衚衕。
他男人:“這會兒也有呢,我先去瞅瞅,你彆管了,我去去就回。”說著套上鞋興倉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