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雖不知陶陶要做甚麼,問了小雀兒也問不出,隻得上前遞了話,看門的自是熟諳小安子,客氣非常,傳聞晉王府的陶二女人要找他們蜜斯,也覺得聽差了,昨兒晉王府的陶二女人跟他們二蜜斯打鬥的事兒,早傳遍了,可著姚府從上到下就冇有不曉得的。
不過,這女人之間還真是奇特,昨兒還跟仇敵似的,恨不能你死我活呢,今兒就勾肩搭背的去下館子了,早知今兒,昨兒還打甚麼架啊,並且,二女人費這麼大力量忽悠這位做甚麼?小安子可不信二女人真是來賠罪請用飯的……
婆子:“七爺昨兒雖冇說甚麼,不定歸去就跟這位講了事理,明白了事理就來了唄,畢竟我們兩府裡是親戚,鬨太生份了也不好,依著老奴說,這位既來了,蜜斯也漂亮些,兩下裡一見麵,多大的事兒過不去。”
思來想去,就想起了姚子萱,如果本身能說動姚子萱合股,不是甚麼都處理了嗎,姚子萱背後靠著姚家,先有了背景,今後就算本身跟晉王鬨掰了,搬出來,也不至於連買賣都做不成。
陶陶附在小雀兒耳邊嘀咕了一陣兒,小雀:“女人何必如此,有爺在呢,就算是姚府的蜜斯也不敢對女人如何,這麼著低聲下氣的,那位豈不更對勁了,到時候如果說了甚麼刺耳的話,女人難道冇麵子。”
並且,姚子萱必定不像本身這麼寬裕,拿點兒本錢出來應當不難,以是說,姚子萱這個合股人必須拉過來,好處當前,還顧甚麼麵子不麵子的,不過說兩句軟話的事兒有甚麼,隻要鋪子開起來,本身就有了安身立命的奇蹟,比麵子頂用多了。隻是姚子萱如果不出來該如何辦?
小安子隻得叮嚀車把式掉頭往姚府去,到了門口,陶陶看著小雀兒:“讓你出來見那丫頭,你怕不怕?”
小雀倒不怯場,搖點頭:“不怕,奴婢但是晉王府的丫頭。”
陶陶嘿嘿一笑:“這但是成見,南邊人多了去了,莫非個個都喜好吃平淡的,我偏就是個口重的,最喜好吃辣,傳聞你在西北待了好些年,一會兒我們比比,看誰能吃辣?我可不會輸給你”
他們府裡這位蜜斯自幼跟著二老爺去西北駐守,跟京裡的閨秀可不一樣,每天往外跑不說,性子也刁蠻,自打返來,姚府裡高低的主子冇一個敢惹,活生生就成了個女霸王,卻冇想到女霸王竟也趕上了硬茬子,七爺府上也有個短長丫頭,這兩強相遇火花四濺,昨兒打的那叫一個熱烈,兩邊兒都掛了彩,就為了昨兒的事兒,今兒都冇出門呢,傳聞在屋子裡不斷的罵七爺府的二女人呢,這躲還躲不及呢,如何倒找上門來了,這不上趕著找不安閒嗎,莫非本身上火聽錯了。
姚子萱跟陶陶的性子真差未幾,如果來硬的還真冇戲,卻最受不得人家對她好,陶陶這一上趕著賠情認錯,積了一肚子的氣頓時消了大半,又見她嬉皮笑容的湊過來哄本身,撐不住笑了,冇好氣的道:“你倒臉皮厚,昨兒還跟我動武呢,活像要吃了我普通,今兒如何就來請我用飯了,莫不是擺下了鴻門宴吧。”
正想著,忽見姚子萱穿戴整齊的從側門慢吞吞的走了出來,陶陶頓時笑開了花,緊著幾步上去,非常親熱的拉著她的手:“姐姐可來了,我還說姐姐如果再不出來,我就隻能學趙國廉頗,負荊請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