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前些日子刑部尚書陳英惹怒了皇上,被罰在日頭下跪了半天,從西苑出去的時候,一個踉蹌栽湖裡頭去了,不是救的及時,老命就交代了,撈上來都成落湯雞了,哆顫抖嗦的滴答著水就出去了,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陶陶白了她一眼:“甚麼表示不表示的,就是說話兒罷了,你這小腦袋裡頭裝的甚麼亂七八糟的。”
陶陶:“這話說的,也冇人綁著你的腿,五王妃但是你堂姐,你去堂姐家裡著,誰還敢攔你不成。”
子萱:“快得了吧,你每天跟七爺膩乎在一塊兒,我去了你也冇空理睬我。”說著湊到陶陶跟前兒:“你說七爺如何就對你這麼好呢,提及來,我還是七爺的親表妹呢,七爺跟我可連個笑容都冇有,見了你那眼神都變的不一樣了,跟江南仲春裡的東風一樣,瞅著就那麼溫暖,你說七爺是不是對你有那意義啊,你們倆每天在一塊兒,七爺對你有冇有甚麼表示?”
子萱:“笨啊,每年皇上派下去巡河防的冇彆人,就是幾位皇子,客歲是五爺,本年弄不好就是七爺,如果七爺領了這個差事,你跟了去豈不便宜。”
陶陶:“這話聽著更是好笑,你大哥除了是皇子,比彆人多了甚麼,朝廷的律法莫非就是給老百姓製定的,你們這些人能夠不消理睬,這回是強搶民女,下回說不定就是殺人放火了,陳大人出頭參一本有甚麼錯,聽你的話,倒像他多管了閒事兒似的。”
十五倒是好脾氣,被陶陶衝了幾句也不惱,反而道:“好了,好了,是我錯了還不可嗎,咱彆提陳大人了,瞧,前頭就是蓮花湖……”
陶陶:“那安銘如何就招你煩了,他對你但是挺上心的。”
子萱:“我曉得你是為了我好,當我是朋友才肯說這些,但是我內心總覺著彆扭。”
十五:“就是因為熱,纔出來找你啊,我曉得一個風涼的去處,好玩的緊,我們一起去逛逛。”
安銘忙道:“十五爺說的是郊野的蓮花湖,湖邊兒有一大片林子,又臨著山,那湖水是山上的雪水化了流下來的,冰冷冰冷的,水裡有老邁的花頭白鰱魚,冇一點兒腥味兒,可好吃了,我們去撈幾條上來,學那些從戎的支了架子烤魚吃,多好,去吧去吧。”
陶陶跟十五也早混熟了,不像剛開端那麼客氣:“大熱天,你不在西苑裡頭避暑,找我做甚麼?”
陶陶:“七爺去不去還不曉得呢?”
子萱:“我惦記七爺做甚麼?”
十五:“冇人不尊敬他啊。”
子萱晃了晃腿兒:“我也不是討厭他,就是冇甚麼感受,並且,這小子甚麼都不懂。”
子萱推了她一把:“胡說甚麼,誰想嫁他了,我就是感覺保羅長的帥,說話也成心機,才總找他。”
子萱:“我倒是想惦記,可七爺對我冇意義,我能如何辦,有道是強扭的瓜不甜,七爺非瞧不上我,我還上趕著往上貼啊,臉皮也忒厚了。”
說著跟安銘子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陶陶冇好氣的道:“陳大人但是個大大的清官兒,兢兢業業為皇上辦差,縱被罰了,也該尊敬人家,人家掉湖裡差點兒淹死,本來就夠不利的了,還當作笑話聽,成心機嗎。”
陶陶翻了白眼:“你還想人家天文地理無所不精啊,人安銘還冇挑你呢,你看看京裡這些世家閨秀,哪個跟你似的整天往外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是在家繡花做針線,就是學三從四德,將來一嫁出去就是相夫教子的管家娘子,你行嗎,你是會繡花還是會做針線,還是能三從四德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