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必然很多青蛙吧?你還想抓青蛙麼?”
易弦挑了幾枝櫻桃和幾顆略微軟點的杏,在溪水裡洗了,遞給何田,然後也爬上來,和她並肩坐著。
煎好的火燒外皮焦脆,咬一口,熔化了的糖心就像岩漿一樣緩緩流出來。剛烤好的時候還會很燙嘴,放了一夜以後再吃,就變得有點粘牙,又是另一種口感了。
何田用來采果子的東西是一個草編的大網兜,和一根竹竿。
他等了好一會兒,心跳越來越沉重,眉毛都要皺起來了,纔看到何田又漸漸地搖了點頭。
嬌氣的人是甚麼樣的?
何田臉一紅, 不睬他。
何田奉告易弦,“小時候爺爺奶奶來摘果子的時候,就讓我坐在柳樹脖子上垂釣,這裡有種小魚,燉湯很好喝。或者,我幫他們用柳條編些小籃子,就能用來裝果實了。”
來歲,來歲必然要忙裡偷閒來賞一次花。
上了河岸,草叢和灌木枝頭掛著很多露水,把他們的衣服鞋子都打濕了。
“紅糖火燒。”何田板著臉答覆。
何田做的小火燒比手心還小些,一鍋能夠做十二個,煎的時候小圓餅中間鼓起來,滿屋子都是甜甜的香氣。
“我們吃甚麼啊?”易弦含著笑問。
比如現在,何田表示出的害臊是易弦冇法瞭解的。
兩人相視而笑。
看到她點頭,易弦立即歡暢了,再劃了一會兒船,又問,“那……你不喜好我那樣對你?”
他們一邊吃櫻桃一邊閒談,“如果能把果樹移栽到家四周就好了。”
易弦笑得眼睛彎起,“那你如何不說話?”
兩人會商了一會兒如何吃,又摘了些杏子,放滿一竹筐後,就不再摘了。
何田早就被他不錯眼地盯著弄得又羞又惱,這時皺眉嗔道,“你嘴角不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