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德國黨衛軍答覆的是“我們也不曉得,剛開端的時候我們也不曉得該如何使大炮發射。隻是那幾名意大利兵士在裝填完炮彈的時候都望著我們,我們隻好命令開端炮擊,我們開端的時候隻是命令罷了。”
“我們也冇甚麼可說的,當時我們在海內打仗的大炮都不是這範例號的。這類40步兵炮我們當時也冇有掌控能能打響。”一名意大利軍官說。
“那叨教,厥後你們對兵士們下達的炮兵座標是如何一回事?據我所知,你們都冇有學習過關於炮兵的知識,你們如何能那麼切確的測算出敵兵工事的位置呢。要曉得那但是切確到厘米的座標唆使。”
“…………”無言中。
“那當批示官的切確座標報出來時,你們又時如何把4門炮操縱的像一門炮一樣,使炮彈都能打在一個座標內。”記者又提出了一個深切而專業的題目。
當劉七提出要實施打擊開羅的打算時,滿屋的德意軍官冇有一個反對。這幫連初級戰役學這個詞彙都不曉得的傢夥都一個一個的在輿圖上指手畫腳,底子就冇有把開羅的守軍當作敵手。言下之意就像去本身家的菜地一樣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劉七深知人有多大膽兒,地有多大產的事理。現在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在‘啊萊曼’等隆美爾的到來,隻要完整的占據了開羅掐斷大英帝國的蘇伊士運河才氣真正的獲得真正的勝利。不過這個是難上加難啊。彆說就現在的800多人,就是10倍8000人都不必然能夠做到。實在劉七另有多克、弗雷德少校帶領的200人在印度第四師的駐地。不過一方麵那200人來也是杯水車薪的不起多大用,另一方麵印度第四師的駐地離啊萊曼有將近100千米的路程,光是等他們估計也得2天,更彆提路上另有英軍的查抄站散兵遊勇的費事了。
再冇有彆的任何藝術或科學,比戰役藝術或戰役科學更困難的了。――勞埃德
不過這兩個英軍少將還是很有做戰俘的憬悟的,批示著英國的兵士都悄悄的在營房內裡等候德國人的到來,每天都定時定量的起床、用飯、睡覺、調集、閉幕。不過畢竟還是讓劉七給忽悠了,直到第6天的時候纔有一小隊的德軍路過這裡,得償所願的兩位將軍才真正的成為了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