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焓和李諾疇昔幫手,瀾霏俄然想起甚麼,從包裡取出一份功課遞給傅焓,“對了,下午碰到薑教員,他說你功課有題目,讓我帶給你。”
“妙手啊!”李諾看完薑騰逸的手稿,讚歎道,“好想聽聽這位薑教員的課……大學裡是不是能夠隨便旁聽的?下次可不成以帶我去混個耳朵?”
瀾霏從廚房出來,號召大師用飯:“湯底好了,幫手把菜端出來吧,能夠吃了。”
瀾霏下午另有社團活動,傅焓和她告彆今後便回了家,本想將李諾寫好的那段DEMO再拿出來點竄一下,成果發明那張紙不見了。
“李諾寫的。”傅焓說,“我說如何找不到了,本來是夾在功課裡了。”
“總感受那裡還不敷。”傅焓皺眉說,“副歌部分連貫性不好,貧乏打擊力,還要再改,這是我們FLINT第一首單曲,不能草率,必然要一炮打響。”
李諾遺憾地向午餐肉揮手告彆,乖乖坐在沙發上聽DEMO,聽完回味了一下,說:“不錯啊?”
落在黌舍了?傅焓記得本身把它夾在書裡了,猜想大抵是清算包的時候掉出去了。所幸他這小我過目不忘,找了張紙很快重寫了一遍,點竄以後在閣樓裡用鋼琴錄了一個小樣。
“這是甚麼?”瀾霏湊疇昔看了一眼,冷傲地說,“好棒啊!你寫的?”
“薑教員很峻厲嗎?”李諾一邊啃熱狗一邊問瀾霏,“明天聽你們說他上課很嚴厲。”
第二天下午剛下課,李諾就接到了瀾霏的電話:“小諾,你不是想旁聽薑教員的課麼?恰好他明天有事,把下午的課挪到早晨了,你要不要來混耳朵?”
“這麼巧?頓時來!”李諾大喜,當即乘車去了音樂學院。
傅焓有點不測,他的《曲式與作品闡發》一向學得不錯,功課每次都被當範本,如何能夠有題目?
“他不是一貫阿誰模樣麼,甚麼時候又不嚴厲了?”傅焓聳肩,薑教員全名薑騰逸,嚴格地說是他們研討生院的學長,現在賣力他們一年級生的《曲式與作品闡發》課。
說話間上課時候已經到了,李諾吃掉最後一口熱狗,看到一個瘦高的身影從門外出去。
傳聞他是個民樂大師,笛子、洞簫、古箏、二胡……連揚琴都玩得一流,冇想到對風行樂也感興趣。傅焓看著瀾霏手裡的草稿,薑騰逸公然不愧是超等師兄,竄改的處所恰好是本身之前感覺違和,又如何也改不好的細節,現在這首曲子比之前李諾剛寫完的時候飽滿多了,特彆副歌部分,飛騰迭起,和主歌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翻開功課翻看一遍,立即就明白了――他上午將那份DEMO偶然間夾在了功課裡,瀾霏交上去的時候冇有細看,成果那張草稿就遞到了薑教員那邊。
薑騰逸的課在一間小型門路課堂上,約莫能夠包容兩百人的模樣,李諾到的時候瀾霏已經給他占好了位子,怕他急著趕過來冇用飯,還給他買了一個熱狗。
此人不過二十來歲年紀,脾氣卻比他四十歲的導師還嚴厲呆板,恰好吐槽起來超等鋒利,以是他的闡發課大師都是又愛又恨,愛他吐槽典範名著,恨他連門生一起吐槽,吐得大師無地自容無語問彼蒼。
“這些是薑教員改的?”瀾霏指著上麵用紅筆勾畫的部分,“薑教員真成心機,我還覺得你寫錯功課了呢,他交給我的時候可嚴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