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顯得有點詭異的,大抵就是明天私信他的這個“製作人”了。
他的眼神非常誠心,語氣極富煽動性,但李諾直覺那裡有些違和,問道:“以是你並不是想簽下我的組合,而隻是對我小我感興趣?”
公寓裡,傅焓看著李諾收到的私信,迷惑地問:“本國人嗎?還是隻是英文名?他是哪家公司的?”
半晌後那人答覆:美國,K.P.。
李諾曉得違和感來自於那裡了,《FLINT》是以組合的名義公佈的,固然案牘上寫了他是隊長,但並冇有寫明每小我的詳細環境,如果僅僅因為他曲直作者泰勒就決定和他小我簽約,那未免也太草率了。
“最後的靈感是最可貴的。”泰勒讚歎地說,雙手交叉拄在桌子上,深棕色的眼睛切磋地看著他,“我們對你的創作才氣非常感興趣,乃至超越對這首歌本身。以是你有冇成心向和我們公司簽約?”
泰勒向李諾出示了本身的事情證明,用不甚流利的中文說:“打攪了,冒昧通過私信聯絡你,你前幾天公佈的那首《FLINT》非常不錯,我們公司想扣問一下版權題目,如果能夠,我們想收買它。”
“但是我還在上學。”李諾已經完整撤銷了和他簽約的動機,但還是佯裝躊躇地對泰勒說道。
“是的。”泰勒說,“我們有非常專業的培訓團隊,能夠把你打形成炙手可熱的新星。我之前說過,我們成心進軍華語樂壇,如果你現在插手我們,將會是我們這個企劃的第一個簽約歌手,必定會獲得最好的資本。”
他的態度倒是很普通,冇有特彆的熱忱,也冇有特彆的倨傲。李諾定了定神,不動聲色地察看著四周,冇瞥見伴靈的影子。小白在咖啡廳裡晃了一圈也冇有發明甚麼,有點懊喪地飄到光年初頂趴著去了。
“K.P.?我彷彿傳聞過這家公司。”傅焓翻開條記本電腦搜颳了一下,恍然道,“是,美國確切有一家K.P.音樂公司,KingPenguin,不算熱點,但每年也會推出一些不錯的歌手和專輯。不過他們彷彿向來冇有推出過華語組合,連華語音樂都冇有做過。”
“Taylor?”
傅焓直接用他的賬號答覆:叨教您是哪家公司的製作人?
“感謝您的存眷。”李諾不卑不亢地對泰勒說,“冒昧地問一句,您為甚麼會看中我們這首歌呢?我們隻是一個方纔建立的組合,冇有任何演出經曆。我明天查過你們K.P.公司的質料,你們彷彿也冇有運作過華語組合,乃至都冇有瀏覽過華語音樂。”
“是我們四小我。”李諾說,“我隻是供應了初稿,終究是我們共同完美的。”
傅焓放動手機,費解地說:“實在我有件事情至今想不明白,假定蒙麵蛇女是毒害你父母的凶手,前次你和戎奚進入異天下今後她應當已經猜出你的身份了。可這麼長時候了,她為甚麼一向冇有對你動手?這對她來講應當是很輕易的事情吧?”
泰勒頓時答覆:“K.P.可覺得你聯絡美國的黌舍,我們會為你安排最好的音樂黌舍,比你現在的更專業,環境更好――這也是培訓打算的一部分,我們但願能夠培養出瞭解美國音樂文明的華語歌手,這在將來也會是我們的核心合作力。”
泰勒是個身材高大的美國人,穿戴正裝黑洋裝,不像是音樂人,倒像是甚麼大人物的保鑣。李諾坐在他劈麵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受,不由自主便惴惴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