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何曉得?”
君惜月再次被逗笑了,笑的花枝亂顫,說不出的明豔綽約、儀態萬方,很久,方纔慵懶嬌媚的瞥向蒲伏在腳下、一副癩蛤蟆般渴求模樣的蕭氏三山,丹唇款啟道,“這卻用不著你們,今後本宮的腳指自有那蒼景空來舔……”
削髮人不打誑語,早晨另有一更,足額充足。
蕭氏三山一聽這話,頓時髦奮的滿麵通紅,鼻端直冒粗氣,說完,又怕君惜月懺悔,訕訕道,“殿下,您不會騙我們吧?”
極樂禪宗雖不是佛教九大派之一,卻和南海的慈航靜軒齊名,一脈單傳,居無定所,行事奧秘,手腕莫測。極樂禪宗的傳人多數亦正亦邪、百無忌諱,特彆善於攪動神州風雲,傳聞數千年前天龍寺應戰大慈恩寺那一場震驚修真界的大事件,背後就有極樂禪宗的影子。
“我要他家祖宗八代何用?不過,江山易改,賦性難移,你們就和我說說他小時候的脾氣和經曆,看是否能有能夠操縱之處。”
“甚麼?!他另有個未婚妻?這個混蛋連我的**迷仙**都迷不住他,有機遇我定要去都城看看她的未婚妻究竟是多麼絕色……”
此時,正躲在一個陰暗角落中暗藏調息、舔舐傷口的法海,忽覺一陣惡寒,冇出處的打了個噴嚏。
蕭氏三山對君惜月的諷刺毫不在乎,反而為能博其一笑非常得意,出謀獻策道,“我們隻要找到師姐,在她身邊悄悄佈下天羅地網,蒼景空定然難逃殿下之手。”
一舉轟殺了四個魔教掌令後,那銀鼎再次縮小飛回君惜月掌心,光彩收斂間進入戒指不見。
“哼,男人的直覺是天下間最不靠譜的東西,不過幸虧你們三個底子不是真正的男人。”君惜月可貴暴露一絲含笑輕顰,“蒼景空奸猾如魚,想要找出他並不輕易,慕容冰燕倒是一個很好的衝破口……”
“男人的直覺!”
方纔法海用手指給她狠狠上了一課,此時君惜月對法海這個平生勁敵已然不敢有涓滴的輕視。
君惜月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的出身決定了她必將統領全部拜月神教,她的生長環境也讓她從小就將目光放在了全部天下。
君惜月儀態萬方的悠然道,“機遇隻要一次,你們考慮一下吧……”
“以師姐好勝的本性,身邊又有修士聯盟的妙手在,她必定會去碰碰那萬年屍王,蒼景空如如果真在乎她,也定然會去那邊。”
看到蕭氏三山,君惜月不由一陣討厭,冷冷一瞥三人,語氣冰冷的說道,“我救了你們三個的命,你們卻拿弊端的資訊來誑我,害我功虧一簣,莫非這就是你們三個口中的忠心嗎?”
“阿彌你個陀佛的,誰又冇安美意惦記上我了……”
……
君惜月聞言不悅道,“以我的身份,有需求騙你們嗎?你們如若不放心,我能夠以神教最高誓詞,對月發誓,隻要你們助我擒下蒼景空,回到神教後我就會讓你們做一國之主。”
“放心,我們當然放心,能做國主,彆說去找蒼景空了,就算讓我們舔您的腳指都冇題目。”蕭氏三山頓時見好就收,抬頭望著君惜月雍容娟秀的絕世身姿,強壓下心頭升起的一絲苛求,三分奉承七分巴望的說道。
聽到法海傳音,君惜月不由恨得牙癢癢,再看向騰空飛來的四個魔教掌令時,滿腔痛恨委曲頓時化作了沖天戾氣,美眸當中一片殺機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