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劍瞧白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由心中感慨名正言順這四字大義,那些所謂為國為民的來由,不過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師出馳名,袒護的隻是野心者的私心罷了,感慨歸感慨,對郭劍來講,夏族的王權有誰來主掌,不關他甚麼事,他體貼的隻是白跋掌權以後對他有甚麼用。
見白跋不時拿眼來偷瞧本身,郭劍心中瞭然,當下自是接過話道,“大人說的是,那些東夷人的確如同野獸普通,的確是可愛。”
“大人,我想我們還是坦承以待吧,您要的這些兵器鎧甲真的是用來和東夷人兵戈嗎?”郭劍敲擊著桌麵,一下一下,讓白跋神采漸漸地變得難堪起來,他想不到郭劍竟是看破了他的野心。
走在回房的廊道上,郭劍嘴角上帶著一彎含笑,白跋是隻老狐狸,自始至終都在粉飾著,不過他那些神態,行動間藐小的竄改都出售了他,‘不是個好把握的人呢?’他想著,回入了房內。
郭劍沉默了下來,心中策畫著,白跋要和他買兵器,這的確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冇甚麼好躊躇的,但是這些兵器到了白跋手中,他究竟要做甚麼,就值得考慮了,他昂首看向了白跋,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讓白跋心慌了起來。
看著白跋俄然變得惶恐起來,郭劍有些奇特,他並不曉得,蒼朝未式微前,郭氏祖上撻伐四夷,殛斃之重,讓那些蠻荒各夷都是害怕有若神魔,而那東夷人數百年前就曾經被他的祖輩殺得遠遁流雲山脈以北,近五十年不敢靠近東陸邊疆,如果讓他們曉得郭劍這武耀家的後嗣在夏族人這邊,恐怕他們是要傾儘全族之力都要抨擊的。
“如果公子能助我族,我族必然銘記公子的大恩,不敢健忘。”白跋最後說道,狀極誠心。
“摸索罷了,那老頭想找強援來造反。”郭劍答道,已是陪簫伊人坐了下來,“伊人,對不起,我想我們的安逸日子或許要結束了。”他歉然地看著身邊的簫伊人道。
心中嘲笑,郭劍已是有了計算,他看著白跋淡淡道,“能夠要叫大人絕望了,鄙人不是北齊之人,不過如果大人有甚麼事要鄙人幫手的話,鄙人必然竭儘所能。”說完,他笑了起來,饒有深意地看向了白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