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您要的東西已包辦好了。”白跋趕緊答道,從懷裡摸出了兩樣東西,恰是比武時園地的地形圖和一瓶巫毒毒藥。
“公子,現在此事,朝中幾家大族已是曉得,皆是心中不滿,不若現在起兵,直接殺入皇宮。”白跋俄然道,簫伊人帶來的兵器鎧甲讓他底氣足了很多,他竟是想直接將李昊玄拉上馬來。
“還是老模樣,貴國國主我會賣力處理,白大人屆時隻要能夠掌控大局就好了。”郭劍看著白跋道,他信賴白跋聽得懂他的意義,正所謂‘主幼臣欺’,國主一死,白跋隻要跟其他幾家大族談妥前提,登上攝政王的位子,到時候把統統的事情往東夷人身上一推就行,再藉機殺幾個驍果軍中死忠的將領,大事可定。
“公子經驗得是,鄙人傲慢了。”被郭劍一說,白跋也沉著了下來,這夏族有氣力的不止他一家,如果驍果軍與他死拚,到頭來隻是便宜了那幾家人,的確是劃不來。
隨便地撒著魚糧,郭劍仍然是雲淡風清的落拓模樣,不過貳內心還是很佩服那些探子,可惜他們始終隻是群淺顯人,古板的時候長了,不免會做犯弊端的判定,就比如現在,暗中監督他的人隻剩下了一個,並且精力不振。
郭劍和簫伊人的目光同時變得冷冽起來,兩人都是出身崇高,骨子裡留著的血脈俱是傲岸至極,華夷之分看得極重,現在聽到白跋所說,都是心中起了殺心,“看來貴國國主已是承諾了。”郭劍嘲笑著,麵上神情看得白跋也有了一絲害怕。
“如此甚好。”郭劍點了點頭,然後將藥瓶給了藍羽,同時另有那份輿圖,“到時候天子就交給你了。”
“白大人,不曉得我讓您籌辦的東西如何了?”郭劍冇有忘了閒事,問道,白跋可否奪得夏族王位,而他又是否能獲得夏族這個無益的棋子,可就全看白跋的籌辦如何了?
“夫人存候心,殘剩的錢,鄙人必然奉上。”白跋忙不迭隧道,恐怕惹得郭劍不悅,他固然奸刁,可倒是個非知識時務的人,他天然看得出郭劍大力助他會隻是為了那戔戔的兵器買賣,不過他並不介懷,亂世當中,找個強有力的背景纔是明智之舉。
白府後院某處隱蔽配房內,郭劍看到了返來的簫伊人,另有藍羽,白跋在一旁恭敬地看著相聚的兩人,冇有說話。
“是,少主。”接過巫毒和輿圖,藍羽躬身道,然後退了出去,有些事情不是他應當曉得的,他隻需求做好他本身的事情就行了。
“哥,我們的軍人潛入了一千人,不過大多都在皇城核心。”看著久違的郭劍,簫伊人道,然後看向了白跋,“至於給白大人的兵器,我們帶了三千套鎧甲以及五千的弓弩,不過白大人目前隻給了戔戔的萬金。”
“公子放心,絕無題目,阿誰製藥的人是我府上家人,為策萬全,我已將他囚禁了起來,成事之前,毫不會泄漏半點動靜。”白跋答道。
“說實話,貴國國主是個做大事的人。”郭劍眼裡閃動著寒芒道,固然心中非常討厭此人,可他又不能不承認,拋開夏族與東夷人的世仇,李昊玄所作的決策無疑是最無益夏族的,東陸亂局已成,恰是他們這些蠻夷大肆入侵的好機遇,並且夏族與東夷人是世仇,北齊必然算不到夏族會俄然從背後捅他們一刀,這算計的確是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