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風趣了。”看動手上這塊玉牌,郭劍笑了起來,心中想著不曉得能不能就此將北齊的均勢突破。
郭劍跟在白日放祖孫的身後,悠然地走著,看他怡然得意的神情,彷彿真像是一名出來玩耍的世家貴公子。
“若非公子脫手,本日小老兒難逃一劫,請受小老兒一拜。”白日放走到了郭劍麵前拜倒道,他肩上血跡殷然,其彆人亦是大家負傷,那些黑衣人不但武功高強,性子更是凶悍,渾不畏死。
燕屠歌收起了笑容,緩慢地拎著半條狗走了,他可不想真地被郭劍把牙齒全給拔了。
郭劍微微點頭,他早就曉得白日放四周有人暗中相隨,就等出城今後,白日放與他攤牌,哪想到半路殺出了這夥人。
“少主,白家的阿誰丫頭彷彿一向在盯著你看呢?”燕屠歌俄然低聲道,臉上帶著含混的笑容。
“那小子有著一手妙手空空絕技,彆人雇他偷這玉牌的。”燕屠歌答道,“那些當街調戲的人也是他請來的,冇想到卻被少主給看破了,那小子旁敲側擊地探聽少主的身份,應當瞞了很多事情。”
“拿去給他們。”郭劍看了看剩下的半條狗,對著燕屠歌道。
俄然,白日放停了下來,火線呈現了黑衣蒙麵之人,手裡提著明晃晃的刀鋒,兀自顫抖著,嗡嗡作響。
看著身邊的諸人的神采不善,白日放趕緊帶著幾人走到了一旁,恐怕他們獲咎了郭劍,要曉得他現在的倚仗便是這俄然冒出來的世家公子。
看著殺來的黑衣人,他眉頭微皺,一掌斜拍,印在了那人的胸膛上,他的掌力練自瀑布激流當中,力道之渾厚,當場就將那人的胸骨打凹了出來,心臟爆裂而死。他的邊上,燕屠歌的刀如同鬼怪普通,冇人是他一刀之敵,不過瞬息間,五名黑衣人就死在了兩人手上。
郭劍盤坐在地上,不曉得在想些甚麼,直到燕屠歌叫他,他纔回過神來,接過燕屠歌燒烤的狗肉,兩人慢條斯理地咀嚼了起來,更是讓白日放身邊的幾人垂涎欲滴,連白小蝶都是偷偷地看著郭劍手裡的狗肉。
“少主,古話說,打人不打臉,特彆是女人,那丫頭怕是把您給恨得牙癢癢的,想吞了您的心機都有。”燕屠歌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