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頓時不悅了:“我都查抄不出來,太醫更查抄不出來!”她想了一下,起家,走到衣櫃裡,去扒拉出一個木匣子,匣子裡是她一套銀針。
容棱看了眼不遠處的床榻。
“很疼?”
“結婚是禽獸所為?”
容棱眼角瞥了眼她的腰間,那枚香囊,她竟然還戴著:“才分開兩天,女兒家都奉上香囊了,再過兩日,隻怕定情信物都該換了。說來我還是頭回結婚,先生這……起碼也是第二回了?”
實在柳蔚也不能肯定,畢竟她冇法拍x片,以是也隻能猜想。
在房間又多點了兩盞蠟燭,將光芒都聚在一起了,柳蔚再次扒開容棱的衣服,此次行動有點大,加上他本就穿的鬆垮,一下竟把腰帶都弄開了,男人頓時衣服大敞,不止前胸,連緊繃健壯的小腹都暴露來了。
第118章:呼吸的熾熱氣味
“……”柳蔚沉默一下,低頭清算筆墨,諷刺的道:“身材都受傷了,還想著女人,三王爺還真是風騷。”
柳蔚有好幾套銀針,最常用的帶在身邊,其次的放在小黎的小包裡,彆的還籌辦了幾副替代用的,都放在行李裡。
“一場選妃宴,一麵之緣就能定下畢生,這也叫愛?”
“我如何了?”
柳蔚不歡暢的說:“不準上我的床!”
“隻是有點不放心。”頓了一下,他又說:“那人說,還給我下了毒。”
拿出一副銀針,柳蔚走過來將桌上的蠟燭和水壺推了推,拍拍桌麵,讓容棱躺上去。
柳蔚想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抓過來,再驗了驗。
骨裂縫,也算是骨折中的一種,叫做裂紋骨折,但因為不到真正骨折錯位的境地,以是單憑人手,反而不好判定。因為陳跡太小,若不是專業的骨科大夫,很難憑經曆作出診斷。
“這裡太黑,去房間。”柳蔚說著,起家走進隔壁房間。
收起針,柳蔚讓他起來,有點沉重的說:“不像中毒,也冇有內傷,但彷彿胸骨有點裂了。”
這句話說完,卻彷彿有點歧義,柳蔚愣了一下,容棱眼尾也很隱晦的彎了起來。
她刺了一針,便問:“有甚麼感受?”
因為湊得近了,他說話時,呼吸的熾熱氣味也落在她臉上。
最後,容棱還是躺在了桌上,不大的圓桌承載了他的上半身,下半身倒是掉下來的。
柳蔚噎了一下,又說:“我這是打入仇敵內部,忍辱負重!你是為一己之私,滿足禽獸之慾!”
她又靠近些,去看容棱胸前的淤青,光滑的手指在他那傷口部位按了按,容棱微皺眉宇,眼神深了一分。
柳蔚頭也不抬,陰陽怪氣的說:“三王爺可不要曲解,風騷不是罵您,古來隻要有才之士,有權之士,纔有風騷的本錢,其彆人,那都要叫下賤!”
這還不叫罵他,就差指著他鼻尖,說他淫蕩無恥了。
男人緊抿唇瓣,深沉的點頭。
直到柳蔚又按了按那淤青,再抬開端,看他的神采時,他才又板起臉。
現在拿出的,就是替代用的。
容棱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痛意刹時消逝,唇瓣一勾,跟了出來。
容棱笑了起來:“我這若也叫風騷,那先生又是甚麼?”
“嗯。”容棱彷彿冇有逞強。
柳蔚有些不舒暢,向後仰退一點,說:“的確冇事。”然後順勢丟開他的大手。
“查不出就算了。”容棱很體貼的道:“明日我去太病院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