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厥後呢?”
“無頭女屍。”柳蔚補全那丫環的話,在信中,金南芸就是這麼寫的。
嶽副將大張著嘴,一句話說不出來。
“藥療能管用嗎?”柳小黎不安。
“嗯。”柳蔚道:“你芸姨出事了。”
那丫環說著,撲通一聲跪下在地上,連連叩首:“奴婢求求先生,您定要救救我家少奶奶。”
丫環趕緊點頭:“那些府衙的人,當場就把少爺和少奶奶關進了大牢,少爺表了身份,講明瞭我們是丞相府的人,可那府尹底子不管,當天早晨,少爺的小廝就被刑斃了……”
趕到鎮格門,容棱正在校場上親身教人練武,柳蔚走疇昔,叫道:“容都尉。”
嚴丘是個很強勢的孩子,不太喜好彆人摸他腦袋,但他曉得現在他有求於柳叔叔,不能獲咎叔叔,不然哥哥就有救了。
將那丫環打發還去,柳蔚上了馬車,馬不斷蹄的前去鎮格門。
文人的人字還冇來得及說出口,世人便見嶽副將的劍,已到了柳蔚的臉頰邊,柳蔚手指一抬,兩根手指夾住那奔馳的劍尖,接著,隻聽“砰”的一聲,劍尖斷裂,統統人,目瞪口呆。
柳蔚在中間實在等得不耐煩了,乾脆身子一起,飛到人群中,二話不說,赤手空拳便對著嶽副將的麵門而去。
柳蔚懶得管嶽副將,拽著一旁看戲的容棱就走。
柳蔚走疇昔。
容棱看柳蔚焦急,正要隨她去,嶽副將卻不乾了。
柳小黎卻不曉得這個,小黎擔憂另一件事:“我們要去沁山府?那嚴丘的哥哥……”
丫環又道:“厥後少爺就讓我們從速回京求救,一道返來的另有兩人,他們已經趕去相府了,奴婢是少奶奶的人,受少奶奶之命,將信送予鎮格門柳先生,少奶奶還說,若鎮格門說柳先生不在,便不管如何要將信交給容都尉……”
三少奶奶?金南芸?
四周圍了一圈兒,見狀呼喊起來:“連都尉大人也敢偷襲,大人,給嶽副將點經驗看看!”
這個柳蔚倒是不擔憂:“改一改療法,改成藥療便是,何況現在也隻是臨時按捺他的毒發,正式醫治還需等那另幾種藥找齊,倒是不急。”
馬車上,柳小黎不安的問道:“爹,是出事了嗎?”
柳蔚沉下眸,自是認得出信的確是金南芸寫的,但是柳蔚獵奇,柳逸都公開身份了,那沁山府府尹當真這麼大的膽量,連丞相的麵子都不給?
剛到門口,公然看到外頭站著兩人,正探頭探腦的往內裡看,一人穿戴鎮格門侍衛服,一人卻穿戴丫環衣裳,手裡捏著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