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黎思考一下:“可我爹……是個男的。”
“說細心些。”
柳小黎偏過來視野,當真的看了容棱一會兒,出聲道:“容叔叔……”
“嗯。”
是啊,這沁山府府尹連丞相的麵子都不給,的確是有些蹊蹺。
柳蔚不舒暢的推開他,他卻不放,兩人拉鋸兩下,眼看著越靠越近,柳蔚咳了一聲,從速轉移話題:“方纔的話你都聽到了,你說那沁山府府尹,到底是如何想的?”
小黎因為在馬車上冇睡醒,這會兒已經倒在床上,抱著被子捲成一團了。
柳小黎看向容棱,柳蔚同時也看向容棱。
容棱也有些難堪,坐到床邊,摸摸小黎的頭,將那兩根豎起來的呆毛壓下去,問道:“還困不困?”
“住店。”容棱道,將行李順手遞給小二。
小二這才轉首看了看內裡,肯定冇人聽到,才抬高聲音說:“客長您看,那真不怪我們店,那是那位外商客人攤上的事兒。”
兩人磨磨蹭蹭,推來推去,最後柳蔚累了,容棱趁機想含住她的嘴唇,柳蔚機靈一朵,他的一吻,隻落到她臉頰上。
但因為這一偏頭,柳蔚看到床榻上,本來已經睡著的柳小黎,不知甚麼時候坐起來,正抱著被子,頭上豎著兩根呆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我們不一樣。”
柳小黎眨巴眨巴眼睛,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先看看孃親,又看看容叔叔,一句話冇說。
“啊?”柳小黎茫然:“方纔不是還說現在能夠?”
“為何不消?”
容棱卻篤定她不會下死手,更加不放了。
柳蔚從速安閒棱懷中擺脫,咳了一聲,看著兒子:“小黎,甚麼時候醒的?”
“你為甚麼親我爹?”
柳蔚便樂了,走疇昔,摸了摸床邊的杌子上,被疊放得整整齊齊的換洗衣服,笑道:“容都尉賢能淑德,蕙質蘭心,鄙人竟是本日才曉得,失敬,失敬。”
柳小黎不由皺起眉,思考一會兒,問:“男的也能親男的?”
柳蔚雙目瞪圓:“你跟小黎胡說八道甚麼?”
柳蔚卻鬆了口氣,她對兒子的洗腦很勝利,不管如何,在人前,必然要果斷的信賴,孃親就是男的,這是鐵律!
容棱滯了一下,揉揉小黎的腦袋,說道:“你爹是男是女,我都喜好。”
柳蔚又問了小二一些話,小二也都誠懇說了,柳蔚又賞了他二兩銀子,人這才走。
柳蔚震了一下,狠狠的推開容棱!
容棱深思一下,說道:“現在能夠,大了就不可。”
容棱:“……”
柳蔚無法:“就是隨便說兩句,你還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