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衣服都是婚後新做的,一向冇穿用,第一件緞袍更是明姝心尖尖上的愛物,當時她尋到一名極精美、極心細的裁縫,為她做了好幾件女衣,有一件繡著趙粉牡丹的褙子正能和這件柳枝男裝配成一對,正取了古詩中“郎如洛陽花,妾似武昌柳”的綿綿情義。
她把兩件外袍搭在龍門架上,一件是月白的緞袍,上麵有模糊的雲形暗紋,在光芒下忽隱忽現,配上衣衿上刺繡而成的幾縷碧玉妝成的柳絛,說不出的漂亮風雅。而另一件則是極淺顯的鐵灰色素羅長衫,無一處斑紋,非常呆板。
晏子欽看了她一眼,不明以是。
明姝一邊拉開櫃子,一邊道:“冇甚麼,幫你找外袍。”
“要不然,讓陳嬤嬤來?”
公然是老乾部審美,越簡樸、越暗淡越好,可明姝內心還是酸酸的,道:“那要不是見朋友,而是去見甚麼特彆首要的‘知己’,你就穿那件都雅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