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詳細些!”晏子欽道,心想,莫非王諤天理難容地做出同床共枕、陰陽感到這類伉儷才氣做的事?
“這個……”鄭秀才支支吾吾,慚愧地看了床上的王讓一眼,“王諤曾經在於家家塾教書,趁著便當,把於卿的mm,於家小娘子……給……給……誘騙了……”
吊頸他殺?明姝俄然想起王諤也是先吊頸,以後才被拋屍水井的,這真的是偶合嗎?
“……”晏子欽無語。
晏子欽踱步道:“甚麼東西會在死前擠壓死者的胸口呢……恐怕是凶手為了悶死王讓,又怕他掙紮,以是用身材的某個部位頂住了他的胸口,比如膝蓋,比如手肘。”
“哎,你如何能肯定是他殺!?”還在自鳴對勁的仵作倉猝道。
到了一間精舍外,可聽得一聲聲清脆的敲擊方響之音,隨後則是鸚鵡的嚦嚦之聲,輕喚著“琵琶”二字,在清幽的精舍中盤桓不止,卻終無呼應。
“鸚鵡聲還是,琵琶事已非。”於卿用他孱羸降落的聲音歎道。
鄭秀才又道:“王諤被於家人追返來時痛哭流涕,說對於家小娘子情深義重,甘心平生不娶,仕進後還要為她爭個誥命,過繼個孩兒過來貢獻她的牌位,以是於卿大抵是諒解了他,誰知還是逃不過,現在他弟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