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欽幾次看著上麵兩個筆墨,道:“你們誰曉得契丹筆墨,能讀出這兩個字的含義嗎?”
杜和翻看冊頁上之前的記錄,大呼了一聲:“哇!高都頭,你家是開墨汁鋪的吧,寫一個字用的墨都能抄一本《遊仙窟》了!”
晏子欽想不通的是,於卿究竟要埋冇甚麼呢?甚麼能讓貳心甘甘心腸用侄子做釣餌來調換。
昨晚,晏子欽趕到城北時,本來林立的七間鋪子已經成了一片瓦礫場,看著火影中來回跑動救火的人影,他才明白,他設局勾引於亦非自露馬腳,卻冇想到早已墮入於卿的局中局,於亦非自投坎阱似的行動實在是於卿整盤棋中的一個環節,先叫敵手嚐到一點長處,把城中的衙差集合在通判衙門中,大家都盯著犯人的行跡,城北的守備天然會鬆弛,藉此機遇毀掉疑點重重的鋪子,算是棄車保帥的險著。
明姝一頭黑線,從速岔開話題:“彆廢話了,開端吧。”
“遼國契丹人的一種配飾,搭在肩頭的裝潢性假領,像領巾一樣能夠隨時拿下,前麵普通用浮雕技法繡著契丹傳說中創世鼻祖的坐騎――白馬和青牛,和王諤脖子上的印痕很像。”晏子欽解釋道。
高睿離屍身比來,當場就想嘔吐,卻聽夫人催促道:“彆愣著了,看看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