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晏子欽在明姝的監督下冇美意義貪酒,杜興礙著明姝的“雌威”也不敢勸酒,本身卻已有醉意,二人聊的話題垂垂廣了起來,杜興一向抱怨這處所的官不好做,此處山川險惡,農戶少,販子多,販子多精啊,逃稅逃徭役,雇傭武夫私鬥搶資本,拉幫結夥對抗官府,又拍著晏子欽的肩膀幸災樂禍道:“你的舒州不比我的銅陵好多少,舒州的於家你必定傳聞過吧,四周州縣的官員見了於家人哪個不客氣三分,比來又有個族親在汴梁做了京兆尹,於孝直的臉上更是貼金了!”
氛圍都要凝固了,有的人偷偷扇了扇風,奇特的寂靜中,一個聲音從雅間外的走廊裡傳來――“於家人到!”
喝醉前和喝醉後反差這麼大,明姝可真是冇想到,算了,還是她親身來吧,幫他洗漱一番,又解開他的外套,他現在美滿是予取予求的狀況,就算對他做些不成描述的事,他也不會抵擋,但是彼蒼可鑒,她真冇有非分之想,脫他衣服隻是怕他睡得不舒暢,第二天頭疼罷了。
舒州於氏的人還冇到,十八位家主怎敢妄動?這位晏大人固然是通判,卻畢竟不過三年任期,期滿後便永不再見,正所謂流水的官吏,鐵打的於家,想在舒州長悠長久地過下去,不能獲咎哪方世民氣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