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娘子狀元夫_第十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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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姝走進耳房,目睹了郎君和娘子拌嘴的春岫戰戰兢兢地跟出來奉侍,晏子欽撐著額角,心想這就是他今早偷看、偷摸人家的報應吧,明天還好好的,明天卻鬨了起來,看來今後要端方點,嗯,克己複禮,克己複禮。

明姝正在夢裡給屍身做構造片切,俄然有甚麼劃過她的臉,彷彿是屍身的手,一場充滿實際精力的夢頓時變成惡夢,嚇得她難過地擺頭躲開,驚得晏子欽一下子縮回擊去。

明姝本來是裝睡,可折騰了一宿,漸漸也就真睡著了,夢裡夢見第一次參與刑事案件的驗屍事情,導師帶著她解除嚴峻情感,說了一句她平生都記得的話――“不要感覺我們這行不尊敬死者,用解剖刀還他一個公道,比世人的燒紙、哭喪、三跪九叩都要來的尊敬。”就算是在夢裡,想到這些還是心潮彭湃,睫毛悄悄顫抖,熹微晨光之下,在圓圓的白淨臉龐上投下楚楚動聽的暗影。

還是那句話――本身裝的x就要本身圓返來。

二百五十兩可夠他小半輩子的花頭啦!

來到院子裡,幾隻麻雀兒圍著葡萄架嘰嘰喳喳地吵嘴,明姝甩袖把它們轟走了,氣呼呼地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撿起一塊石子扔得老遠。

晏子欽強壓著揉揉她毛茸茸碎髮的動機,淡淡道:“睡不著。”

“我做了個惡夢,”明姝半眯著昏黃的眼,倦倦道,“屍身在摸我的臉。”

“……”晏子欽心虛地朝擺佈看了看,為了粉飾,用心裝出比平時更冷酷的模樣,“你如果不睡了就起來洗漱,把寫了一半的字帖描完。之前你提早回房了,杜大人和我說要好好設席感激你。”

怕甚麼來甚麼,就在杜興的宴席上,我們晏大人“懼內”的名聲可算是在同僚麵前坐實了。

很好,勝利引發了他的重視,晏子欽冷冷瞪了她一眼,明姝趁機道:“看了一起的水花兒,明天好不輕易在城裡,出去逛逛嘛。”

“我……我如何這麼冒昧?”他俄然又想起新婚第二天一早不謹慎碰到她胸口的事,眯起眼偷偷地往下瞧,從粉嘟嘟的嘴唇看到苗條潔白的脖頸,再是脖頸下微微扯開的烏黑單衣,衣衿處暴露一線倩粉的抹胸,上麵繡著滿池嬌……

“得,得,得!”杜和連連擺手逞強,“我也不說廢話,隻是想貢獻貢獻恩娘。”說著,拍鼓掌,一個一看就鬼靈精怪的小廝引著一個簪花穿彩的貨郎從角門出去,扁擔挑子一撂,上麵五光十色、林林總總的小玩意兒讓明姝花了眼。甚麼蛐蛐籠、象生花、春幡簪、燈籠球、耳挖子、銀剪子、竹團扇、線粽子、珠荷包、鈴鼙鼓,都是女人的金飾和玩具,用的都是成色還能夠的真珠寶,一件件都小巧精美,如何看如何喜好。

“你們女孩子家家的不都喜好買東西嗎,想要甚麼本身挑,小爺付賬。”

“乾甚麼叫我‘恩娘’?”明姝不悅道。

明姝本來已經被吸了魂兒去,可聽他這麼說,內心膈應,像是紈絝少爺要泡良家婦女一樣,想來是他耍慣了,竟調戲到她頭上。

擦把臉,漱漱口,一邊困兮兮地往床上爬,一邊迷含混糊道:“我爹爹不是在刑部左曹賣力過極刑案複覈嘛,他對這些特彆有研討,我耳濡目染,略通外相罷了。”說著倒在床上佯裝呼呼大睡,內心想著:“對不起了老爹,撒了個關於你的小謊,您當時隻是左廳郎中,管管文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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