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晏包子,斷案還搞得這麼神奧秘秘。明姝實在不想和杜和膠葛,可現在隻能信賴他了。
“把你們昨晚交代的事向於亦非再說一遍。”晏子欽道。
鄭秀才和老婆搶先恐後地說:“大人!案發的當天傍晚,是……是於家人給了我一包藥和銀子,讓我們加在王讓的茶水裡!可我們也冇想到……冇想到他會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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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低頭道:“你肯定他在這兒?”
後宅的前門連著衙門的側門,百來步的路程,一邁進衙門的門檻有顆棗樹,杜和正甩著棍子打棗,青紅相間的棗子落了一地,另有一顆掉在明姝頭上,杜和幫她摘去了,笑道:“恩娘,來看你夫君?”
晏子欽從案發明場返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明姝躺在床上睡得朦昏黃朧,模糊瞥見燈亮了,晏子欽彷彿很鎮靜,在床上滾了兩圈,揪了揪明姝粉瑩瑩的耳朵,被吵醒的明姝一巴掌扇歸去,他這才放開,又展轉了好久才睡下。
“甚麼犯人,你是看小爺像犯人,還是你們夫人像犯人?”杜和捂著屁股恨恨道。
“甚麼人!”兩個衙役聞聲而來,一舉拿下在地上疼得打滾兒的二人,卻發明是夫人和明天同晏大人在一起的杜二少爺。
本來,因為王讓遇害時是在淩晨,南邊濕氣重,門板上結下一層露氣,人的手掌按下去會留下陳跡,每天擦拭門板也是下人們平常的活計。王讓的房門是對開的,從外向裡推,很侷促,必須兩扇都翻開才氣讓一個成年人通過。案發後官兵趕來時,門已經翻開,為了保持現場,再冇人碰過門板,以是說,能在門板留下指模的,除了老仆,就是犯人,而門板上恰好有兩對掌印,此中一對和老仆的符合,另一對卻有點奇特,都是右手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