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青染內心有事,壓根睡不著,天一亮便起了床。
“父皇,靜兒求你,我留下,您放了驚蟄。”君初靜哭著要求。
“不,不要!”君初靜忙伸出雙臂,護住了顧玉祺,“父皇,靜兒求你,求你放了他……”
君輕寒點頭,然後又從手中取出一塊空心的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
“甚麼事?”
“染兒,你看這個。”君輕寒打斷她,將一塊碧綠圓潤的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
興帝對勁的看了她一眼,給葉成使了個眼色,“顧玉祺,朕冇偶然候跟你耗下去!”
“多謝母後。”
君初靜點頭,“我冇事,孩子也冇事,你彆擔憂。父皇說隻要我不跟他負氣,就讓我留下這個孩子,如何會殺我呢?”
看到這一塊完整的玉佩形狀,蘇青染頓時愣住,“這是……小巧玉!”
他前腳剛走,皇後後腳就來了靜華宮。
“寒王妃到了,小的就先下去了。”
蘇青染不解,“為甚麼不能出去,你忘了你的身材……”
不過斯須之間,驚蟄的頸間便呈現了一道血痕。
顧玉祺看到那一抹被人綁住的身影,心中一緊,“驚蟄!”
“甚麼?不是完整的?”蘇青染猜疑出聲,在她看來,這塊玉佩就是完整的一塊玉。
難怪父皇俄然承諾了她,本來……本來是在操縱她對於阿祺!
皇後黑瞳微微縮了下,緩緩握住君初靜的手,“你好好用飯,好好養胎,母後會幫你。”
“靜兒,是我。”顧玉祺一把將臉上的黑麪巾扯下。
“母後,你彆擔憂,方纔父皇承諾我了,隻要我好好用飯,他就不會傷害這個孩子。”
君初靜用了晚膳,方纔沐浴回到寢殿,一抹玄色的人影便一閃而過。
他如何能夠這麼輕易就讓步,莫非他現在籌算對於顧玉祺?
看著君初靜用了晚膳,興帝這才放心的分開了。
“皇上,放我和靜兒分開,不然……我便將這裡夷為高山!”顧玉祺冰冷出聲。
這幾天來,她在靜華宮內,壓抑的闖不過氣來。
“公然是圈套。”君初靜瞥見興帝徐行而來,刹時心沉穀底。
但是,二人方纔出了寢殿,一聲望嚴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顧玉祺,朕等你好久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牢頭收了她的銀子,態度非常尊敬,帶著她去見君輕寒。
“寒,皇祖母說她有體例救你。”蘇青染走近,靠在男人耳邊道,“皇祖母手裡,有當年先皇留下的傳位聖旨,上麵的名字……是你父王!”
“為甚麼?”
瞥見顧玉祺,君初靜頓時欣喜出聲,“阿祺,你如何來了?”
下一瞬,靜華宮就被禁軍團團圍住,另有一批暗衛,手握弓弩,皆將冰冷的箭頭對準了顧玉祺。
但是,興帝的眸光卻越來越冷,“都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快去將人拿下!”
好巧不巧,這一塊玉佩剛好能夠將君輕寒的玉佩包裹起來,完整符合!
“染兒,並且我現在還不能出去。”君輕寒輕聲開口。
興帝見此,神采大變,“顧玉祺,你……”
一向在院子裡踱步,終究比及了傍晚時分。
“我也想跟你分開這裡,但是你帶著我,走不掉的。”君初靜點頭。
“靜兒,你實在令父皇太絕望了!”
“不,不要。”君初靜咬咬牙,甩開了顧玉祺的手,“父皇饒了驚蟄,是靜兒錯了,靜兒情願留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