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柔走近,瞥見牢門處黑壓壓一片死老鼠,神采劇變,胃裡當即翻江倒海的翻滾起來。
“雲蜜斯被……被打暈了,舒大蜜斯跑了。”部屬謹慎開口。
“呸!”舒心唾了一口,“老子想奉告你,你這幾鞭子還不敷給老子撓癢癢的,想讓我告饒,做夢!”
這是……殿下?
“吱呀……”下一瞬,牢房內響起了開門聲。
鄴城,都督府,地牢。
胯下的駿馬體力不支,驀地癱倒在地,而她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此時,舒心身上已經血跡斑斑。
舒心揚起馬鞭,在暴雨中穿越,身上的衣服已經完整被雨水滲入,濕噠噠的貼在身上。
“階下囚還這麼放肆,信不信我們將你抽得皮開肉綻?”黑衣男人說著在氛圍中甩了一記空響。
黑衣人推搡他,“雲蜜斯叮嚀了,要用刑,你先上!”
陰暗的地牢內,老鼠亂竄,吱吱的叫個不斷。
跟著一陣馬蹄聲響起,火線呈現了一道月白的身影,高大、頎長。
就如許,三人對峙了下來,直到雲柔換了衣服趕來,他們愣住冇敢對舒心脫手。
“駕,駕!”
舒心仍然嘲笑,不予理睬。
“世子,這……”
“甚麼?”上官軒聞言直接將手中的茶盞摔在一旁。
“大抵有……一個時候了,舒大蜜斯還……還偷了匹戰馬,現在估計已經跑遠了。”那人說著謹慎瞧了眼他,“世子,要追麼?”
冷鞭甩到舒心身上,她眉頭微皺一下,反而笑了。
隻見銀針悄悄顫抖,不過斯須,黑衣人便倒了下去。
上官軒陰鷙的眯了眯眼睛,“現在黃花菜都涼了,去哪追?”
“砰!”
刹時,雲柔麵前墮入一片暗中,手中的匕首還冇有來得及刺出去,就“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砰!”
“如何,不敢動老子?”舒心調侃,冇想到這兩小我這麼慫,她一瞪眼,就嚇住了。
“砰砰砰!”
雲柔掃了眼身上的口水,氣得神采煞白,忿忿甩了一鞭子,利眸看向身側,“還愣著做甚麼,給我狠狠的抽!”
舒心不動生色勾起嘴角,看來安歌留給她的銀針還是有點用的!
瞥見藍衣男人被舒心一腳踹暈,雲柔擰眉,掃了眼黑衣人叮嚀,“你去!”
“是你來了。”舒心冷哼一聲,直接抬腳,將趴在腳背上的老鼠踢了出去。
“啪!”
“這個女人不會耍甚麼把戲吧?”黑衣男人問。
傳聞這個女人是鳳命,就憑這一點,世子必然會將人留在身邊的。
看著牢門正法了一地的老鼠,她嘲笑,“人都死哪去了?用幾隻老鼠恐嚇老子,是不是太瞧不起我舒心了?”
舒心送走了安歌,本身卻再次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