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熬了藥送來,上官赫廢了好大的工夫纔將藥為舒心灌了下去。
方纔躺下,舒心再次一驚一乍的坐起家子,不成置信的看著榻前的上官赫,狠狠揉了下眼睛,“殿……殿下?”
眸光落在男人臉上,看著他發黑的眼圈,舒心忙體貼道:“殿下,你的眼睛如何了,誰打的?”
上官赫:“……”
“疼,好疼,爹爹彆打心兒了……”
彎彎柳葉眉,睫毛長而捲翹,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唇……
不過,想到明天是他救了本身,她的內心頓時暖暖的。
“……你是個女人。”
與此同時,她一拳砸了疇昔,“砰!”
那是他所熟諳的黏膩和殷紅……
“你醒了。”上官赫黑著臉,聲音裡有幾分難以發覺的咬牙切齒。
“殿下,你如何了,神采這麼黑不會抱病了吧?”一向到現在,舒心腦筋另有些暈暈乎乎。
“疼的話,就說出來,我輕點。”
“我爹從未將我當作女兒看。”舒心說著彌補一句,“之前是男人,現在正在漸漸做女人……”
舒心個頭很高,他覺得會很重,但是這一抱卻冇有費多大力量,影象中的瘦子現在輕得嚇人。
她溫馨的模樣,說不出的溫馨和溫婉。
想了想作罷,直接躺下睡了。
但是,這一起身,行動太大,直接將後背上的鞭傷重重扯開,疼得她一陣皺眉,“該死,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黑影愣了下,點頭,“部屬服從。”
上官赫聽到這裡,眉頭越擰越深,“可另有彆的傷?”
此時現在,他真想捂著眼睛罵一句:舒心,你大爺的!白眼狼!
“藥呢,給我。”上官赫伸脫手。
醫女點頭,“她身上隻要鞭傷,以後便是淋了雨,染了風寒。”
上官赫:“……”
“你醒來,第一件事,惦記的是……流星錘?”
如許的她,底子冇法與常日裡阿誰掄著流星錘咋咋呼呼的舒心聯絡起來。
方纔躺下,上官赫就返了返來。
“好好歇息,明日一早解纜!”上官赫扔下這句話,徑直分開。
上官赫倉促走上前,掃了眼渾身濕透,滾在泥水裡的舒心,直接抬手搭上她的額頭。
該死!
一把扯開舒心身前的衣服,觸目驚心的鞭痕便露了出來。
“南風鎮,堆棧。”
血淋淋一片,染紅了他的眼睛。
舒心喃喃出聲,“南風鎮,這麼說我逃出來了?”
舒心將傷藥遞疇昔,“殿下,你要幫我上藥?”
“殿下,這是那裡?”舒心茫然打量了房間。
傻笑兩聲,彷彿連後背上的傷都不疼了。
上官赫立在榻前,眉心鎖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