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為何會殺人,軒世子不是最清楚麼?”舒心嘲笑,“本來,老子昨晚殺了一千人。隻是可惜,冇有殺到都督府,冇有殺了軒世子!”
而那一抹流星錘,係在她的腰間,如影隨形。
抬腳而過,踏過一具又一具屍身。
“來……來了個奧秘人,殺人魔頭,將統統人都……都殺了。”那人顫抖出聲。
“砰!”掄起流星錘砸了疇昔,那人還冇有呼喊出聲就直接被捶的鮮血直流、腦漿飛濺。
現在,她還不能死!
“殺,老子要殺光你們!”舒心掄著流星錘狠戾出聲。
疼痛肆意,舒心咬牙罵出聲,“上官軒,你這個卑鄙小人,就會玩陰的害老子,你有本領放了老子,我們單挑!”
二人在榻上纏綿廝磨時,一聲急報俄然傳來,“軒世子大事不好了,鄴城一營全數……毀滅了!”
該死!
上官軒策馬出了都督府,直接朝鄴城大營而去。
夜色涼淡,上官軒還纏綿在雲柔的和順鄉內。
所到之處,無不盛開殷紅。
很快,眾位將士都被喚醒,倉猝摸出刀劍就過來迎戰。
“駕!”
她醒來冇多久,上官赫就來了地牢,看著她眼神如刀,“舒心,你好大的膽量,一個早晨損了本殿下一千人,你說我要如何措置你?”
雲柔看著男人冷澀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黯色。
一時候,鄴城承諾內,慘叫聲不斷於耳。
她的腦海中,隻剩下這一件事。
尋到流星錘處,並冇有發明舒心,兩個兵士將四周的屍身拔開,上官赫這才瞧見了一抹渾身是血的身影,眼底驀地一狠,“舒心!”
身後跟著的人躊躇問了下,“殿下,這些兵士的屍身……”
整整一夜,舒心半晌不斷,殺得麻痹,將本來溫馨的大營變成了屠宰場,殺了近千人,冇有一個活口。
她彷彿記得,昨晚彷彿殺人了,至於殺了多少人,又如何被擒,卻半點都不記得了。
一把收了長劍,厲聲叮嚀,“來人,將人帶走!”
都督府。
這些人大多數為中錘所傷,腦漿飛濺,不消想他也曉得這是誰乾的!
殺光統統人!
直到天涯暴露魚肚白,她身上的暴戾之氣才逐步淡去,溫馨了下來。
有些人乃至底子冇有出劍的機遇,就直接被流星錘砸死了。
大營內,殘屍各處,濃烈的血腥氣味久久揮之不散,令人作嘔!
此時,她兩個胳膊已經累得抬不起來了,腳步沉重盤跚。
即便如此,他們也逃不掉!
雙手握拳,他直接從馬背上掠了出去,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身,神采微微發白,眉頭緊緊蹙起。
但是,在殺紅了眼睛的舒心麵前,這些還冇有睡醒的將士底子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