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辛閩歎了口氣,無法追了上去。
上官赫點頭,然後抬手抓過茶盞,往洪都督臉上澆了一杯水。
“現在,本將軍倒要看看,誰還敢胡言亂語?”
上官軒冷冷瞧著如半死不活的舒心,眼底劃過殺意,“舒心,這但是你本身找死,來人!”
被人戳中目標,吳義平惱羞成怒,直接揮劍斬了那人,“誹謗本將軍,遵循軍法,極刑!”
“但是……就是那八百人,已經持續攻陷鄴城三個縣、幾十個鎮子了!而我們的人……死傷慘痛!”
但是,軍心散了,民氣亂了,軍規已經鎮不住他們了。
上官軒鷹眸驟縮,“一群飯桶,來人,給殿下找,必然要尋到洪都督的下落!”
聽到他冷沉的聲音,兩個小丫環顫顫巍巍的走上前,跪下道:“回殿下,奴婢隻是去籌辦沐浴水的空,都督大人就不見了。”
非論是上官軒還是吳義平,已經完整失了軍心!
“本殿下方纔去了趟都督府,將洪都督請來做客,一時冒昧了。”
“該死!”上官軒謾罵一聲,一拳砸在了樹上。
剛說完,辛閩就一臉沉重的走了過來,“殿下,大事不好了,舒辰帶人攻城了!”
“本日在疆場上,若不是少將軍部下包涵,隻怕我們現在都是亡魂了!”
“對啊,左將軍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上天這是對他叛主的獎懲麼?
“冇錯,我看就是左將軍妄圖繁華繁華,以是才投奔了軒世子吧!”
辛閩聞言忍不住勸道:“殿下,他們已經極力了。”
有的兵士直接跑到了他的麵前,“左將軍,我實在不明白,當時我們為甚麼要投奔軒世子?”
上官軒狠戾的眯了下眼睛,掃了眼舒心,厲聲道:“先看著她,等本殿下返來再措置!”
世人不敢開口,但內心卻更加的不滿了。
“是麼?”
洪都督聞言,下認識打量了眼四周,最後將眸光落在舒辰身上,眼底劃過一絲驚駭。
連眉頭都動不得,用勁統統力量大抵就是如此。
天水縣大營內。
“是,就在方纔,一個轉眼的空就不見了。”
“我們不去送命還怪我們是廢料,軒世子未免太令民氣寒了。”
聞聲男人的暴嗬聲,男人嘴角綻放冷澀,旋即閉上了眼睛。
聽著世人的不滿聲,吳義平頓時擰起了眉頭,“都開口,誰敢亂嚼舌根,軍法措置!”
“吳義平,本殿下不是已經奉告你了麼,交兵時,你要帶著龍虎軍先衝鋒,保護主力軍麼?”
看到那人倒在血泊中,龍虎軍內當即墮入一片死寂,再也冇人敢說話。
“攻城?”上官軒非常不屑,“不過八百人罷了,不敷為懼!”
“殿下,您快去一趟吧,不然軍心不穩。”辛閩勸道。
上官軒走了,但是龍虎軍對他的不滿卻越來越重了,將士們忍不住建議牢騷。
“因為虎符在軒世子手中,這麼說,你們明白麼?”吳義平厲聲道。
“是,下官對皇上、對皇孫殿下一片忠心耿耿,還望皇孫殿下明鑒。”洪都督渾身顫抖。
他不是籌辦沐浴了麼,如何會在這裡?
“甚麼?”上官軒眸光驟緊。
“其彆人呢,冇有人瞥見洪都督?”
上官軒這麼活力,是因為這一戰,他的嫡派軍傷亡慘痛,而被他視作肉盾的龍虎軍卻冇如何受傷,這讓他如何忍耐?